杨若嫣一来是恼他最近和自己说话不好好说却总有戏弄之意,二来因为后世非常非常厌烦的某个国家,因此连带的连樱花也不喜欢,因而恶声恶气的道:“不喜欢,极其讨厌樱花!”
朱铿寒原本以为是个女子都喜欢花,何况樱花还是这几年才出现的新品种,他本料定杨若嫣喜欢的,哪里成想她竟这般的厌恶,惊诧的失笑道:“你不喜欢花?为什么?”
杨若嫣恼了他一句,又觉着自己无聊,也失笑道:“哪里就是不喜欢花啦?什么花都喜欢,不拘非要是多么名贵的品种,即便是迎春花野菊花我也喜欢,不过就是不喜欢樱花!”她故意梗着脖子斜睨着他挑衅:“你咬我啊?!”
朱铿寒一鄂,接着就笑的滚到在了榻上。
两人笑够了,杨若嫣终于想起来之前的问题,又追问道:“没说完呢!你表妹是在家行几?”
朱铿寒笑了一阵儿,本一直苍白的脸此时也有了些红晕,看着健康开朗的不少,笑着道:“她是家里最小的,我就一个舅舅,我母亲在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这个舅舅自己是个科举出身,一直在应天任通奉大夫,也就是个闲职。舅舅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和儿子都成亲了,只这个最小的还在家里。”
又笑着道:“这一次来的是表弟和小表妹,表弟叫林华,比我还小一岁。”
杨若嫣恍然的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来的人不多倒是好,自己还是头一次宴客,难免照顾不周,尤其又有相看这个林樱的意思,倒是一定注意了别怠慢了人家。
两人正在屋里说着话,丫鬟进来禀少爷回来了,杨浩文跟脚进来了。
骑着马跑了一天,虽然不远可到底也是冬天,杨浩文一身的寒气,杨若嫣急忙叫他坐下歇歇,又叫人给他端来热水洗手洗脸,厨房端来了热汤盯着他喝了一碗,一切忙完了,这才问道:“怎么样?外祖父那边……如何说得?”
杨浩文喝了汤,浑身都暖烘烘的,进门的时候杨若嫣只让他把外面御雪的斗篷脱了,等喝了汤才脱了外面的大衣裳,这才坐下了笑着道:“外祖父和外祖母看到我倒是很意外,也挺热情的,问了问你的事,知道和二哥订了亲,外祖母倒是一直念阿弥陀佛,说好歹没叫人祸害了去……”
杨洲文在旁边都忍不住嗤的笑了一声,又一下子涨红了脸挠着头忙低了头去。
杨若嫣苦笑,追问:“然后咧?”
“然后舅舅也过来了,听说咱们现在的情况,都说是好事,嗯……”他顿了顿道:“因为好久没去了,有些事也不好说的太多,因此只简单说了说,并没有把府里的情形说很多,不过外祖父和外祖母并舅舅都挺高兴的,听说要在庄子这边办宴会,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叫表哥和表弟表妹来。”
“那都是谁来呀?”杨若嫣问道,这都几年过去了,想来郑家大一点的女孩儿也该出嫁了,表哥倒是有几个,不过年纪都上了二十了,应该不会来。
杨浩文道:“就三表哥郑殷带着四表弟郑虢,五表妹郑琳来。”
杨若嫣听了笑道:“都是年岁不大的,倒是好招待,我其实还怕来几个大哥大姐的,招待的不周到了,反倒不好,本是为了和睦一下亲戚,不要弄得最后反倒因为招待不周得罪了人。”
朱铿寒和杨浩文听了都摇头,说她心重,不过就是个小宴会罢了,何须看的这样严重!
这样说着,杨若嫣还是自顾自的忙活请客的事情。首先是吃的问题,两边的弟弟妹妹都说了是早上上元节早上就过来,因此一天三顿,并正月十六早上一顿饭,一定是要办起来的。
杨若嫣在这边忙着,殊不知,京城的父亲杨轩,此时却是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杨若嫣找来了周大家的,和她一起商量着把菜谱定了。
因为请客这件事,杨若嫣这才算是把朱铿寒的家底摸个透,他在松江府的铺子居然有五个之多,还有两个不大不小的绣坊,一个染坊。丝绸铺子还送来了二十匹各色的料子,并绣坊送来的各色绣好的扇套、手绢、香锦等物。
这就不说了,单说他还有一个生鲜水产海味铺子,一个东北人参货栈,真像他自己说的,山珍海味,生禽鱼虾应有尽有。
杨若嫣因着笑了他一句:“你倒是不拘一格,什么生意都做!”
朱铿寒马上就笑着道:“对了,我都想好了,今年在松江府再开两个铺子,起名就叫‘苏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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