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回去住呢!
之杏也觉着住在官驿到底不舒服,听了忙答应了。
朱铿寒吃了东西,洗漱了一下上床接着睡,他还有点担心,杨若嫣这样一整天的不吃饭饿不饿啊?可人家睡得香甜的很,也醒不了,朱铿寒也不忍心把她叫醒,只能搂着继续睡。
一直睡到了转天的早上,杨若嫣才醒来。睁开眼先看了看旁边,见朱铿寒还睡着,这才放心,很习惯的便伸手摸进了他的衣襟,将上衣给扒开,凑过去贴在心口处听他的心跳。
不等听见什么,却感觉他笑了起来,胸膛一个劲的震动。杨若嫣知道他笑什么,也不抬头,只轻轻的道:“别动!”
朱铿寒果然就没动,一直等她听得差不多了,刚抬起头,他就搂住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俯头吻住了她的嘴……
……
起来已经到了午时了,洗了个澡,朱铿寒去衙门查问审问的结果如何,杨若嫣就在官驿也没出去,依然是忙着摆弄那些药草。
过了三四天,朱铿寒那边已经查的差不多了,那个院子也重新修好了,他们又搬了回去,听侍卫说,给房东赔了二十两银子。
“那些女子,哪儿的都有,你都想不到,咸阳周边都有四个,有两个甚至是从咸阳城里拐来的。”朱铿寒正在和杨若嫣说这件事:“说起来那人家你也知道。”
杨若嫣吃惊的道:“是谁家啊?”
“就是咸阳退养的那位苏老将军的家的,一个是宗族里的一位小姐,一个是苏将军大孙女的大丫鬟。”
杨若嫣阿勒一声:“这样的闺阁小姐,怎么能被拐出来?”
朱铿寒摇头:“那位宗族小姐,家里也不是大户人家,算是个****小户,去苏家投亲戚,苏家的大小姐就叫自己的丫鬟带着转转,结果两人一起被拐了,还有些其他的,也有这样的情况,越是不出门的大小姐,越是天真!拐卖她们的有些装成卖花的婆子,有些装成是道姑的,那道姑从姑子庙拐走了两个女子,都是跟着家人出来去庙里上香的……你说说,这些人得多不小心啊!家里人都没看住。”
杨若嫣听得一个劲的摇头:“真是……这些拐卖人的,实在是太可恶了!不能留着他们!你要是能在这边处置了,不如就处置了!送到京城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说不定京城还有后台,再要是被这些人逃脱了,那才真的是后患无穷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朱铿寒,朱铿寒想了想,还真的有这个可能!倒不如真把这些人在这里处置了,带几个为首的回去就是了。
这样想着,点了点头。
这件事牵扯巨大,事情也是查了一个多月,才算是彻底的查明白了。走私军马和拐卖女子都是一帮人,这帮人一开始只是走私军马,有一整条的走私途径,在固原城就是这个伪装成儒士的简儒年,另外还有两个下级地方官,便是上官调任,他们也永远在这片管辖着,因此,走私军马的事情很久了,换了几任上官也没彻底消除。
他们这一次弄了十几匹军马,他们走私马到处寻觅,甚至也出界去匈奴那边做生意,寻好马。偶尔的一个机会,简儒年的人发现了,匈奴的一个年轻人从野马群套来了一匹好马,纯种的汗血马,简儒年为了这匹马真的是费劲了心机,先是出钱买,那个匈奴年轻人根本不搭理,于是就相处了歪主意,那男子不好抓,于是找了个男子出去打猎的空,把他老婆抓来了。
那匈奴男子骑着马一路追到了固原城,到了简儒年这里要人,简儒年还不提那汗血马的事,恐匈奴人知道了自己和在匈奴买马的人是一伙的,今后那些人在匈奴就不好行走了,只要一百两银子,说就可以把人领回去。料想他拿不出银子,只能用马抵。
谁知道那匈奴人心思不转弯,一百两银子拿不出来,狠狠心只能把马卖了,却没有想到用马抵,结果阴差阳错的,马被朱铿寒买走了。
匈奴年轻人带着一百两银子去赎自己的老婆,简儒年看到他竟然能拿出来银子,只能实话实说,要马!那匈奴的年轻人现在哪里还有马?于是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抢了老婆就跑,简儒年派人去追,追到了匈奴境,就不敢在追了。只能回来,继续找马,一直找到朱铿寒这边,试探了一下,也以为他只是个松江府过来的商人,于是半夜来偷,被发现了,便明火执仗的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