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搜寻。
想到这儿,他无声无息的,把反抗者一号黑洞洞的枪口,伸出石外,枪上已经加装了消音器。
他屏息静气,在等待狙杀的机会。
聊了一会儿闲篇,两个家伙尿急,走到远处去放水了,剩下的四人,在小头目的催促下,开始两人一组,来回巡逻。
叶涛的枪口,迅速对准溜到远处去撒尿的一人后脑勺。
噗!
枪身一震,一秒后,一个撒尿的家伙,后脑出现一朵血花,他一下扑倒在地。
“咋的了兄弟?”另一个撒尿的匪徒,诧异发问,同时憋住尿,俯身想去拉他,顿时,他就看到,死者脑后的鲜血,瞳孔顿时惊得瞪大,张口便要惊呼……
然后他就也一头扑跌地上,一动不动了。
随即,叶涛掉转枪口,瞄准其中一组巡逻的匪徒。
他选择的狙杀位置,正好与他们平行,等两组匪徒擦肩而过,又走出一段距离后,叶涛果断开枪。
一颗子弹,击穿两颗脑袋。
噗通!
两具死尸,同时倒地,声音较大,另一组巡逻者,诧异回身,见状大惊,正要张口……
又一颗子弹飞来,一下射穿并肩二站的两颗脑袋。
他俩也很干脆的倒在地上。
鲜血和脑浆,溅落地上,整个狙击过程,没用几分钟。
其中还包括等两组巡逻匪徒,擦肩而过的时机。
干掉门口六人之后,叶涛猫腰拎枪,迅速抢到门口,竖起倾听了片刻,城楼里的重机枪射手,正在喝酒打牌,吆五喝六的,声音很大,根本没听到外边的任何响动。
叶涛无声无息,推开大门一道缝儿,闪身而入,然后立刻悄悄关上,然后蹑手蹑脚,朝里潜行。
在一间石屋里,六个重机枪手,正打牌打的兴高采烈,输了的人,脸上贴了一张张的白纸条,同时被罚喝酒。
叶涛想了片刻,忽然一脚踢翻一个矮凳。
门外的响声,引起一人的注意。
“你们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他忍不住问道。
“唉呀,哪有声音,如果有人闯入的话,早被门前的六个兄弟发现了。”一人不以为然的道。
“我还是出去瞄一眼,同时撒泡尿。”那厮看看手中的牌,输面为大,忙撂下一个借口,起身朝外走。
“你快点啊,这回老子这队稳赢。”一个牌好的匪徒叫道。
“嗯嗯!”那个匪徒走了出去。
刚出去,他便被捂住嘴巴,同时一柄锋利的军刀,从后背刺入他的心脏,他挣扎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叶涛把他的尸体,悄悄拖到一边,又溜回伏击位置,静待时机。
“咦,那货咋还不回来?”屋里,牌好的匪徒,等了良久,不见回转,忍不住抱怨道:“他莫不是见要输,想逃掉惩罚吗?”
“我也有点尿急,我去叫他回来吧,不就是喝一大杯酒,贴个白纸条吗,又不是没贴过。”他那牌局队友之一,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