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缓和脸色,轻声在她耳边说:“早点来?”
“嗯……”
“明天几点的火车?”
“晚上七点半。”
贺璘睿一咬牙,恶狠狠地说:“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
贺璘睿把清苓折腾到早上六点才睡,过了中午醒过来,又把她干干净净地啃了一遍,然后亲自送她和瑈柔去火车站。
到站后,他想买张票和她们一起回去。但现在正是学生放假的时候,哪有票留给他?他只好眼睁睁看着两人进站。
瑈柔很兴奋,从进站开始就东瞧西瞧。刚刚上车时车厢里很闹,等静下来已经八点多,她看了看周围,觉得没啥劲,想看外面,天已经黑了,更没劲。
清苓叫她休息,她坐了一会,和附近的学生打牌去了。清苓也被另外的人邀去打牌,直到三点了两人才睡。
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外面在下雪,瑈柔连连惊叫,拿出相机拍照。两边是山,虽然是冬天,松柏却比较茂盛,雪花纷飞间,风景很漂亮。不只瑈柔,别的很多人也在拍。
火车到A市刚刚中午,昨晚清苓给徐可薇打了电话,徐可薇这时候应该在家做好饭等她了。
贺家并没有人来接瑈柔,清苓问她要不要到自己家去,瑈柔求之不得地答应。
二人坐公交车,半个小时到家,徐可薇正在煮最后一道鱼。
徐可薇对瑈柔非常欢迎,吃完饭还叫她在这里多住几天,瑈柔犹豫了一阵答应了,不过只今天在这里过夜,明天就回家。
第二天,徐可薇要去上班,清苓有点萎靡不振,看起来好像生病了。
瑈柔担心地问:“是不是我抢你被子了?”
清苓摇头:“你睡相挺好的。”
“那你肯定是在学校感冒了吧?”徐可薇双眼如鹰地看着她,“是不是早就感冒了,没跟我说?”
“没有。”清苓说,“只是有点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去上班吧,我一会儿去医院看看。”
徐可薇怕她不去,这孩子太精打细算了,整天想着怎么省钱,就对瑈柔说:“你帮我监督她,要是她不去,你就给我打电话!”
瑈柔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阿姨,吃完饭我就带她去!”
开玩笑,能不监督着吗?有个三长两短,她哥不灭了她?
徐可薇走了没一会,瑈柔就催清苓去医院。
清苓说:“一不舒服就吃药,抗体都没有了,以后更容易感冒。我喝点白开水,要是明天还这样再去。”
瑈柔差点跳起来打她,不过也觉得有道理。
下午有太阳,瑈柔对周围环境好奇,让清苓带自己去逛街。回来的路上,她看清苓脸色还是不好,就把她拖医院去了。
医生开了药,二人回家。
瑈柔给贺璘睿打了个电话,只说在清苓这里玩,没说清苓感冒。反正吃完药就会好,她说了还找骂——那个人就是那样,清苓指不定是跟他OOXX着凉的,他却要怪到别人头上。
结果清苓吃完药还是没好,难受得不如死了好。她不禁想,那些绝症病人该有多么无助?就是面对徐可薇,她都没那么坚强了,还主动问:“妈,有没有什么偏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