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他跌跌撞撞地钻出车门,来不及关上,就冲进了别墅。
贺老爷正在吃早饭,看到他旋风一样卷上楼,疑惑地问:“怎么了?”
对面的吴雅摇头:“不知道。”
贺老爷想了一下,应该是公司有急事,回来找资料吧。
吃完,发现贺璘睿还没下来,刚想叫人去看,就见贺璘睿像鬼一样飘下来。
贺老爷吓住,问:“你怎么了?”
贺璘睿没回答,转身往后面的房间走。
贺老爷正在疑惑,就见他提着几瓶高档红酒出来了——后面是酒窖啊!
贺老爷一看,坏事了,这孩子什么时候开始酗酒了?
见贺璘睿脚步虚浮地往楼上走,他给瑈柔打电话:“你快回来,你哥哥今天不对劲!”
瑈柔在床上做瑜伽,开心地笑道:“当然不对劲~”
“你不要没心没肺地!”贺老爷急了,“他喝酒了!五瓶!往楼上去了!”
瑈柔一愣,翻身坐起来:“他在家?怎么可能?还喝酒?!”
清苓不在的时候,他再难受再孤独,也不会乱搞自己身体啊。
瑈柔想不明白,飞快地往家里跑。
回到家,贺老爷正在客厅绕圈圈,看起来急得不行。
“爷爷!”瑈柔大叫,“哥哥呢?”
贺老爷往酒窖的方向一指:“跑酒窖去了!他怎么了啊?是不是清苓有消息了?”
瑈柔一愣,挥了挥手:“放心,没事。”说完跑到酒窖里,闻到一股沉醉的酒香。
瑈柔打开灯,看着精致的酒窖,找了一圈,才在最里面的酒架下看到贺璘睿。
她还以为他喝光了半个酒架呢,结果他抱着一瓶酒,只喝了几口,人靠着酒架没动。
“你干嘛呀?”瑈柔蹲下身,把酒拿开,“你疯了?这不是准备结婚用的?”
贺璘睿不说话,去拿她手上的酒。
瑈柔不给,他一伸手就在酒架上拿了一瓶,然后拿起起子使劲开。
瑈柔又抢走,恼火地问:“你说话啊?你又抽什么风?!”
贺璘睿怒道:“我抽什么风?她结婚了!她有两个孩子!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瑈柔愣了片刻,问:“她说的?”
“对!”贺璘睿颓废地靠在墙上,痛苦地说,“她说的……她说她结婚了……她为什么要这样?”
“你就不问吗?”瑈柔服了他了,“她是结婚了,可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呀!”
贺璘睿一呆,抬头问:“你说什么?”
瑈柔无奈,看样子等他们两个人自己说清楚是不可能了,还是让她来吧!
她刚要说,贺璘睿突然爬起来,又冲出了酒窖。
瑈柔傻眼,这是搞什么啊?
……
贺璘睿开着车离开别墅,半路上被交警拦下。
交警无奈地说:“闯红灯、酒驾、超速……贺先生,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
贺璘睿说:“罚多少?你们联系我的秘书吧。我有急事,能不能用车送我一下。”
交警看了一眼自己的警车,无语地把驾照还给他:“贺先生,下次不要这样了。”你有财有势,我们真的很为难啊!还好这次没车祸,就算了吧。
“谢谢。”贺璘睿收好驾照,钻进车里,这次倒是慢了。
慢慢地开,一边开,一边想。
开到清苓小区外,正好看见清苓牵着孩子提着菜,慢悠悠地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