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就拉了下来,垂了眼眸不肯看他,小嘴却高高撅了起来。
“她几年前都结婚了,这样的醋也要吃?”
萧庭月将小姑娘拉到怀中,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乖乖在家,陪威尔斯玩一会儿,无聊了让司机送你出去逛逛街,我会尽快回来,别胡思乱想,知道吗?”
星尔听得他说那朋友几年前都结婚了,立时心里就舒坦多了。
又见他这样耐着性子哄她,早就心里一丁点怨气都没有了。
倒像是个贤惠的小妻子一样,叮嘱着他开车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来,她就在家等着他,一路送到楼下,又看他开车出门,车子早就看不到了,星尔方才有些怅然的转过身回了楼上。
他一走,好像把自己的精气神都带走了一样。
明明知道这样的状态不对,但她却又无能为力,这辈子第一次这样掏心掏肺的爱上一个人,恨不得将他当成太阳围着他转,自然早已把‘自己’给抛在了脑后去。
……
萧庭月的车子一路疾驰到医院,白芷所住的那一间病房,却已经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她身上穿着病号服,瑟缩着坐在地板角落里,谁都不让碰,谁也不许靠近。
段家振和跟他一起来的两人已经被医院的保安制服,等着警察稍后过来自会有结果。
白芷一头长发蓬乱着,病号服撕裂了,露出她瘦的几乎干枯的身子和斑驳的伤痕。
萧庭月到医院的时候,萧家的佣人颇有些同情可怜的小声对他说道:“……那个男人带了人冲进来就反锁了房门,把东西全砸了不说,还把白小姐打的犯了病,又砸了药瓶子……”
“要不是医院的保安把房门砸开,白小姐怕是一口气上不来,都要……”
佣人隐晦的没有说出口,萧庭月也知道结果会怎样。
这个段家振竟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原本还打算将白芷的离婚事宜平和解决就此掀过去这一页,可如今看来,像这样猪狗不如的男人,他就该一分钱都不便宜他。段家振看到萧庭月过来,立时死命挣扎起来,保安队长拿了警棍戳在他身上,段家振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抽搐着,挣扎倒是不再挣扎,却抬起一张脸,阴恻恻的望着萧庭月:“萧庭月,怎么,我段家振睡
过的不要的破鞋,你倒是挺稀罕呢?你知不知道结婚以来我睡了她多少次?我告诉你,她身上所有的洞我……”
萧庭月眸色隐隐赤红,在段家振说出这些最污秽字眼的时候,他再忍不住,重重一脚踹在他面门上,这一次,段家振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周遭是死一样的静寂,东子匆匆赶来,立时驱散人群。
可方才段家振说的那些话,众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这男人,原来就是蓉城最神秘尊贵的萧家嫡长子萧庭月……听说他已经结婚了啊,太太还挺年轻漂亮的,这现在里面那女的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