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在地下的隐秘监狱中,仿佛集市。
在这一片蔓延地混乱里,妖魔入侵了城市,守卫们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罪犯们也兴高采烈地造起反来。
处处高举火把,囚徒们点燃了衣服和床单,锯开了牢笼,砸断了枷锁,在监狱中掀起了一场狂欢。
而就在无数嘈杂和尖叫的最中心,数十张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一个声音慷慨激昂地宣讲着。
“朋友们!”
那苍老的声音嘶吼着:“我们今日相会在这里,同心协力,反抗着卢多维克的暴政!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和牺牲!我们需要铭记这胜利的时刻!
“胜利!胜利!”
狂欢中的囚徒们呐喊:“胜利的时刻!”
“那么,我们是为了金钱么?是为了荣誉么?还是为了权利?”
在那十几张桌子上,那个穿着一条破烂脏裙子的变态老头儿握着拳头,须发皆张,狂热地呼喊:
“不,是为了人的一生最宝贵的东西,是为了自由!”
满脑子兴奋剂、酒精和禁药的囚徒们便狂喜着尖叫:“自由!自由!自由!自由!”
“让我们将斗争抗争下去!让我们挥舞这自由的旗帜!让我们走向伟大的新时代!”老头儿大喊:“去·他·妈·的教皇!”
疯狂地囚徒们尖叫,应声如雷:“去·他·妈·的教皇!去·他·妈·的教皇!去·他·妈·的教皇!”
“很好!”
老头儿满意地点头:“来人,把卢多维克的爪牙带上来!”
很快,在破烂十字架上,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典狱长被人扛了上来。周围堆满了破碎的木头充当柴火,有人在上面倒满了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燃油和烈酒,味道刺鼻。
典狱长面无人色。
“饶命!饶命!”他尖叫:“我是无辜的!”
“放屁!你骗得了我吗!”
那女装变态老头儿跳了下来,指着他的鼻子:“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用脚趾头都分得出来!”
“我说得都是真的!”
典狱长欲哭无泪:“原本都是那***的主教的命令!他刚刚已经跑了!我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各位大哥,我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都没有做过啊!饶了我吧,都是那狗屁主教的错!饶命!饶命啊!”
“真的?”
老头儿拿起了两瓶酒泼在他身上,还留了一点倒进肚子里,醉眼惺忪,语气怀疑。。
“真的!真的!”
典狱长点头如捣蒜。
“那我问你!”
老头儿提高了声音,指着他的鼻子,肃声说道:“如果你敢说假话,今天你就要为自己的谎言付出代价!”
他停顿了一下,用神圣而庄严地语气问道:
“——老子穿裙子,好看么?”
“……”
一瞬间,所有的喧嚣都消失了。
死寂。
他刚刚在说啥?
囚徒们一脸懵逼地看着老头儿,包括十字架上的典狱长。可典狱长却不敢说话,因为老头儿的手里还抓着一根刚刚点燃的火柴。
“快说!好不好看!”
老头儿将火柴凑近了,厉色大吼:“敢说慌,我就烧了你!”
典狱长涕泪横流,彻底崩溃,张口欲言。
那一瞬间,轰鸣声响起。
就像是从九天之上,震怒的神明降下了愤怒地雷霆,要劈死这个该死的亵渎者。连续不断的轰鸣中,地动山摇,所有人都踉跄起来,站立不稳。
而就在一声最大的巨响中,天花板骤然破裂,一个呼啸而沉重的黑影穿过了层层的壁障,砸落在最底层的大地上。
轰!
烟尘飞扬,碎石飞迸。
所有人都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有个极其沉重的东西从天而降,砸碎了一层层地天花板,竟然落尽了最底层来?
而那被捆在十字架的典狱长差点被那东西一屁股坐在底下,砸成肉饼,险死还生之下,现在脸色惨白,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很快,钢铁摩擦的声音响起。
一个魁梧的身影从烟雾中走出,令所有人都陷入窒息。
圣殿骑士!
是圣殿骑士!
庞大的福音装甲带来了恐怖的威慑力,令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从狂热中惊醒,眼神踹踹。
那圣殿骑士环顾了四周一圈,确认没有威胁之后,点了点头,向上面挥手。很快,一条以太凝结成的绳索延伸了下来。
一个身着长袍的白发年轻人顺着绳索划下,落在圣殿骑士的肩膀上,环顾了四周一圈,眉头皱起:
“谁是阿尔伯特大主教?”
“……”
“谁是阿尔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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