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被你……”
“这可就不对了啊。”白琉月无视了女子那可怜模样,语气淡漠。
“有何不对?”南宫蝶皱眉。
白琉月闻言,淡淡一笑:“太子妃有所不知,我喜银子,所以云月楼在开业当日便已经定下了规矩,寻常人家不发请柬,是要花几千两银子才能入内的。她既然说她家的兄长困苦,又如何能进得去我云月楼?”白琉月问道。
“是,是有人带他进去的。”女子脸色微白,忙说道。
“是谁?哪位大人吗?是的话,还请现在将他请来,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将人带去,被本妃杀了还能默不作声!”白琉月厉声质问。
女子仓皇失措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太子妃见此,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大人,这件事你怎么看?”
问我?柴乐懵了。但是看看白琉月,再看看南宫蝶。显然这俩人不对盘。
他今天帮了白琉月就等于得罪了南宫蝶,帮了南宫蝶,基本就得罪了白琉月。
得罪南宫蝶,充其量是不得重用,但是得罪了白琉月……呵呵他还有命吗!
想清楚厉害,柴乐板着脸,一拍惊堂木,怒道:“大胆刁民,竟敢诬陷王妃实在可恨!来人啊,将人带下去。”
随着话一落,全部守在外面的官差走进来了,他们站在两旁,走出两人将女子拎了起来。
“大人,大人冤枉啊。大人您听我说!”女子一见被抓起来,脸色煞白,挣扎着还想说什么,不过,却已经被拖走。
“多谢大人为我洗清冤屈。”白琉月装模作样的感谢了一句。
“还没结束呢。云月楼一事好解释,那么今日在你绣楼发现的带血的长剑是怎么回事?”
南宫蝶看着白琉月,质问道。
“杀鸡弄的。”白琉月面不改色。
“已经经过仵作确认,那是人血。”
“杀鸡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自己。”白琉月再度说道。
“哦?那不知是哪个蠢笨的下人?”南宫蝶刨根问底。
“不知,绣楼里的事情并非我管着。”
“那可不能证明夜王妃你无罪。”南宫蝶不依不饶。
白琉月闻言,也是笑了,看着女子反问道:“如此,那太子妃又如何能证明,我有罪?”
“你!你剑上带血。”
“哦?”白琉月玩味一笑,而后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匕首。
“你要做什么?”南宫蝶见她拿出匕首,警惕的问道。
然后,就见白琉月面无表情的在她自己的手上割了一刀,刀子上血迹沾染。
白琉月又冷静的找出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将刀子丢在地上,给自己上药。
上好药之后,看着南宫蝶道:“这匕首上带血,此刻,我们有谁做了什么吗?”
“你这是狡辩!”南宫蝶脸色难看。
“那么,凭一把带血的剑就想判定我有罪,你是什么?无理取闹吗?”白琉月嘲讽道。
南宫蝶闻言,噎住了。
“太子妃若是看我不顺眼的话,请下次带来尸体,没有尸体,如何证明我杀了人?”白琉月语气越发的嘲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