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语,真不愧是醉宵楼的常客呢!”柳绮琴笑嗔了他眼,便为他夹着菜,边取笑着他:“这醉宵楼去够了,就又打算去大街上寻美人了?嗯!就是不知道你那金屋藏的娇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去宠幸他呢?”
赫连寒云但笑不语,这小女子那是喂他吃东西,根本就是撒气般的往他嘴里塞东西。
柳绮琴眸光瞥了他嘴角一眼,为什么她塞得这么快这么猛,而这个男人依旧是那般优雅的咀嚼着东西?
而那张绝艳的脸上,还依旧是哪温雅的笑,就连嘴角边,也没看到一丝油腻。更别谈会有什么,被她塞的狼狈之相了。
赫连寒云看着那气呼呼的,往他嘴里塞着东西的小女子。看她的样子,她应该是不知道自己,都往他嘴里塞的都是什么菜吧?
红袖和小语,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任Xing的王妃,强往那可怜的王爷嘴里塞着东西,根本不管王爷喜不喜欢吃,或者那嘴里的东西有没有咽下去,只是那样一个劲儿,看也不看得瞎塞着。
竹秋秀眉微皱,眸光里闪过一丝厌恶。这般任Xing胡闹,根本不顾及陵王身份,只是这般粗鲁的对待着这温雅从容,风姿卓华的陵王。真可恨!可气!
可为什么那个男人却一脸的满足,甚至还很宠溺的对着她温柔的笑。那双华艳清贵的凤眸里,满是对她的放纵,对她的宠溺。
似乎,对于这个女人对他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好是坏,都让他觉得幸福,让他觉得甜蜜。
柳绮琴停下来,不再为他夹菜,因为……盘子都见底了!她转头看着赫连寒云,小手摸上他略微鼓起的肚子,眸光里有着见鬼的神色,怀疑的问了句:“你吃饱了吗?”
赫连寒云淡淡一笑,轻点了下头:“嗯!其实我早就吃饱了!不过见柳儿你如此好的兴致……所以我就没忍心打断你的好兴致。”
柳绮琴听她这样一说,是又好笑,又好气:“我看你这陵王,真是闲傻了。”
她站起身来,将那唇边含笑的男子,给拉了起来:“走!去院子里散步,消食!”
赫连寒云站在原地不动,眉头轻皱了下:“柳儿,不要闹了!我很累,想休息了!红袖,小语,伺候王妃洗漱!”
柳绮琴看着空空的掌心,而那个刚才还对她很温柔的男子,此刻却一脸的疲惫,转身进了卧室。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去那么冷淡了呢?
是因为她刚才做的太过分了?所以他生气了?
红袖小语也不知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只能应了声,便开始动手收拾了桌子,出去打水去了。
竹秋站在原地,望着那一脸迷茫的女子,素手卷珠帘,走进了那内室。
柳绮琴落坐在床沿,望着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男子。她脸上出现一丝忧伤,伸出手,为躺在床上的人,脱着外袍。
赫连寒云抓住了她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睁开了那双华艳清贵的凤眸。就那样一直盯着她看,好像要把她看得彻底通透那般。
柳绮琴的眸光有些躲闪,她害怕与赫连寒云对视,怕她的心事,会被那双锐利的幽眸,看穿。
红袖双手捧着那铜盆走了进来,而后面跟着的小语,手里端了个圆托盘,托盘里是个白瓷小碗。
红袖湿了帕子,拧好后,便走到了床边,恭敬地递给了柳绮琴。
柳绮琴拿过那个帕子,俯身执帕,轻柔的为赫连寒云,擦拭着那如玉的面容。
赫连寒云似是很疲惫的闭上了眼,淡色的唇轻启,声音中有些冷淡:“喝了牛Ru,便睡吧!”
柳绮琴微怔,随之垂下眸子,手有些僵硬地收回。见红袖又递上了一块帕子来,她便伸手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红袖,接过了红袖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和脸。
红袖接过两块帕子,退后一步,转身走向盆架,端起了那铜盆。
小语走上前,送上了那牛Ru。
柳绮琴端起那白瓷小碗,喝下了那碗牛Ru。
小语接过碗,便同红袖,微弯膝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内室。
小语走出门,见竹秋还杵在哪里,便不高兴的喊了声:“哎,没看到王爷和王妃要休息了?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啊?”
红袖可不认为竹秋是个没眼力劲儿的人,反而……她觉得竹秋看王爷的眼神很灼热。
看来,她以后要多长个心眼儿了!可不能因王妃引狼入室,而便宜了这竹秋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竹秋脸色微红,偷瞥了眼那内室躺在床上的男子,随后,便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