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刚才一时情急,在面对眼前陌生男人的时候,她只想要问个清楚,却忘记了自己此时一丝不挂。
手一伸,裹在身上的被子又再度滑到了腰腹间。
慌忙间,她胡乱地抓起被子,再一次将自己的全身包裹了起来,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颗小脑袋。
涨红的脸颊,就像是能滴出血来。
“不用慌,慢慢来,该看的我都看了,不该看的……我也全部检阅过了。”
锦瑟薄凉的嘴角,勾了一个邪魅的弧度。
他走向沙发,拎起一个印有dior标志的袋子,这才再次朝大床靠近。
“站住,你别过来。”凌乔埋在被子下的身躯,抖若康筛,“说清楚,你刚才的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该看的他都看了?
什么叫不该看的……他也已经检阅过了?
凌乔的身体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的意识拒绝承认。
不由自主的,她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好似只要这样做了,一切都会回到起点,一切都不过是幻觉。
可,魅惑的嗓音再度在她的耳畔萦绕。
“昨夜,就在这张床上,你宛若藤蔓一般,绽放着一朵朵娇艳的花朵。”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凌乔像是发疯了一般,用手紧紧地捂着耳朵,“一定不是这样的,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跟我深爱的男人结婚了,我应该把一切最美好的留给他。”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毁了,我的一生都毁了。”
嘤嘤的啜泣声,从薄被间丝丝缕缕地传来。
凌乔感觉自己的整片天都塌了一半,她再也无法坦然地面对陆逸冰了,她甚至不能拖着着肮脏的身躯,去见自己的未婚夫了。
男子宛若刀削斧凿般的五官,蓦地沉了下来,覆上一层厚厚的冰霜。
整个室温也跟着直线下降,沉冷的声音中透着唯我独尊的狂傲,“你是我的女人。”
大掌一扬,毫不留情地掀开了盖在凌乔身上的软被,健硕的大掌重重地压在了凌乔颤抖的肩膀上,“别的男人休想觊觎,你听懂了吗?”
“啪。”
纤细的五指,仿若汇聚了凌乔全身的力气,重重地印在了锦瑟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色狼,我一定要告你,我要让你名誉扫地,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凌乔死死地盯着锦瑟的俊脸,恨不能将他五马分尸,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