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软,所幸他就站在门边,有了门的依托,才不至于让他险些摔倒。
袁磊何曾见过锦瑟如此狼狈过,他心疼得想要上去搀扶,只是双手才伸到空中,却被锦瑟抡过来的一记凛冽的眼神,停止了前进的方向,在半空中握成拳收在了身体两侧。
他想出言制止凌乔继续说下去,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紧抿了起来。
刚才的那一句,“凌小姐,说话过分了。”已经是锦瑟能够忍受的极限,他又怎敢再去拉伸那极限的高度。
了解锦瑟的人,都知道锦瑟有一个度,只要在这个限度之内,大家相处融洽,他是最宽容的男人,是最懂得体恤下属的企业领导人。但如果有人不识好歹地跨过了那个度,那么就实在抱歉了,他将是一个最为残肆的肃杀者。
这个度适用于任何人,却独独把凌乔排除在了外面。他为了她,一再的退让,把自己逼到了死角,甚至是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了她的手上,却仍然唤不醒凌乔那颗沉睡的心。
也许她那颗心不是沉睡了,只是提早交托给了另外一个人,所以才会看不到沿途更美的风景。
或许跟他们俩的Xing格也有关系,一个太过强势,习惯了Cao控一切,只要看中的人和事,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霸占和掠夺;一个却是生Xing自由,还未脱离校园,满脑子全都是小女生对爱情的幻想,她把爱情当成了最浪漫的事,那是一片人类的净土,不让人随意踏足,又怎会让人掠夺。如若有**者,她只会奋起反抗。
他们就像是两根平行的线,本没有交点,却在某一个错乱的时空间将他们拧到了一起,一个错误的开端,注定了两股相缠却不能融合的绳子,相互的摩擦。
锦瑟紧了紧手指,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他想要去掰过凌乔的身子,想要让她面对自己,想要跟她说,不是这样的,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只是想要一份爱情,一份只有他跟她的爱情。
开始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能力去强迫凌乔。于是,两个同样僵直的身影对峙着。
骄傲已经融入血液,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示弱从未他的人生词典中出现过,男子薄唇紧抿,眼底掠起一丝刺痛,声音阴鸷可怖,“看来今天这一趟没有带你白来,至少让你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也懂得该怎么摆正自己的位置了。如果些检讨会让人加深印象,我当然是不会拒绝的。几万字没有特别要求,倒是我很期待里面的内容。”
“我会让锦先生满意的。这里环境实在是太糟糕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先离开了。”凌乔的声音越发的空洞了起来。
“真的只是想要离开这里吗?”
“那请问锦总您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呢?”
“难道你现在心里最想的不是想要去检察院看看陆逸冰吗?不是更想要确定他是否完好吗?”锦瑟近乎自虐的问道。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现在是觉得戏耍她无趣了,转而将矛头对向陆逸冰了吗?
还是说想要对她试探,试探什么呢?对陆逸冰的感情吗?
他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太幼稚了吗?
“不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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