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小懒猪?
好吧,又是一个新的称呼。
凌乔推开他,成功地分开了些许距离,他眼神探究地看着她,她掀被下床,淡淡的说道,“好,那我去收拾一下,吃了饭,还要去学校呢。”
锦瑟的视线在凌乔的背影上搜寻了一番,最后在心里下了个定论,嗯,看来她还不是很累。
要不然,怎还会想到要去学校呢?
凌乔此刻的情绪真如她表面表现的这般淡然吗?断是无法再保持平静了,一想到昨夜自己竟然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锦瑟的手,脸一下子腾上了两朵火烧云,要叫她该如何面对他。
没办法了,真的是没办法了。
面色淡然,可脚步已经狼狈凌乱,甚至在关浴室的门的时候,关了好几次,门就像是跟她作对一般的,关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总是她要转身的时候,自动弹开,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猛地转过身体,用力地靠向浴室门,门终于是配合的地上了,却也发出了抗议的吼叫声。
天哪,说好的淡定呢?
为什么连门都要跟自己作对,凌乔转眸看着门,抬手狠狠地拍了一把,低骂到,“连你也要跟我作对是吧?信不信我直接卸了你啊?”
没有回应,就是没有回应。
不,也不能算是没有回应,至少站在门外的某人是有所回应的,他岑薄Xing感的唇瓣以前所未有的弧度勾了起来,就连那双幽邃得仿佛一个无底洞的双瞳,此刻也蓄了一种叫做甜蜜的酒。
他这一笑,有别于往日‘阴’沉冷漠,面容清俊雅淡,仿佛隔岸‘花’火,将眉眼映得极为好看。
此时若是有人见了,只怕是以为阳光挂在了窗口,瞬间闪花了整间房,若是男人见了,只怕是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样一个傲视群雄,高高在上的宛若帝王的男人,怎可能会这般的笑呢,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他还会在心里这般的警告自己。
若是女人见了,定会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身段跟矜持,愿意宛若蝼蚁一般地匍匐在他的脚下,只为看他眼底那魅惑苍生的笑。
但这些对于别人来说都只是假设,因为锦瑟这个人是在是太过吝啬了,他奢于笑,他不会对别人笑,也从未对自己笑过,却把这辈子最灿烂的笑全都献给了一个人。
对,就是她,此刻正趴在洗手台上掬水,不断地把水往自己脸上扑的女人。
包裹在她下颌处的防水纱布,终究还是扛不住她这般不顾一切的浇灌,终于滑过防水层溜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她的伤口。
“嘶~”凌乔是真的感到痛了,昨夜因为情绪的起伏波动,未让她来得及顾及自己的伤口,此刻被刺痛了一下,猛地抬眸,透过铺散着薄薄雾气的镜子,凌乔还是一下子看到了尖俏的下颌,此刻正被一大块白白的纱布包裹着,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水呢。
触目惊心吗?
一点都不!
她甚至感觉有一股暖流正在将自己团团地包围住了,对,暖流,从未有过的温暖。
一想到昨夜锦瑟宁愿自己煎熬着,也不敢碰她的样子,他看着她,湛黑的曈眸中满满的都是她,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一个她,仿佛就是那个他最珍贵的宝贝。
试问,男人的这般对待又有哪个女人能够抗拒得了呢。
凌乔自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断是脱不了俗的,所以她感觉自己被暖流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