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是希望你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吧。”凌乔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锦瑟了,为他的母亲找着蹩脚的理由。
“呵呵,也许吧。”锦瑟顿了顿,“一个单身女人若是带着个拖油瓶,若是想要再找个好人家也的确是很难了。”
虽然锦瑟语气浅淡,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凌乔是真的心疼了,仿佛心口处被钝器重重地击了一下,疼痛瞬间在胸口处蔓延了开来,她伸手捂住了锦瑟的嘴,眨动着带着露珠的睫翼,做出斥责状,“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可能是凌乔太过于专注他们之间的聊天了,没有听到就在卧房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碗盘底座跟餐盘之间的轻微撞击声,锦瑟知道在门口的人是吴管家,因为从脚步声上他早已经判断出来了。
但是……这件事情似乎与她无关,为何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锦瑟冷峻的眉轻轻地蹙了一下,朝着卧房的门口凝了过去,那扇门他刚才抱着凌乔进来的时候,没来及关紧,正开着一条细小的缝,外面正好能够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说不定伯母当时这么做也是有什么苦衷呢?”
凌乔的话把锦瑟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抬起手在凌乔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着,“若是有苦衷的话,何必还要生下呢。想必,应该也是怀有什么不纯的目的吧。只不过她没有得逞,这才把我像个垃圾一般地丢给了陆琛。”
“瑟,不要把事情都往坏的方面想,这样你的心会更痛的。”
“痛?不,他们不配。”锦瑟蓦地掀起眼帘,冷锐残肆的眼眸朝着卧房的门口射去。
似乎,刚才他好像听到了隐忍的低泣声,等到他屏住呼吸想要听得更加真切的时候,却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难道她已经离开了?
“滚滚,若是你从小就活在那样不断被算计,却又还要忍受着那女人虚伪的面孔的时候,你根本无法将这个社会想象得太美好。因为从未感受过,又怎么可能凭空想象呢?”
突然,锦瑟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处被濡湿了一片,温温的,暖暖的,一直烫进到了他心口里去。
他失神,垂眸,这才发现原来那热度是来源自凌乔的双眼,他出手指擦拭了凌乔的眼角,“傻瓜,都过去了,怎么还流起眼泪了?真是个爱哭鬼。”
“人家心疼你嘛,你还这么说人家。”凌乔伸手负气拍开锦瑟的手指,既心疼又没好气的说道。
“滚滚对我的心意,我接受到了。乖,别再哭鼻子了。”都说刚流产的女人,跟坐月子是一样的,这要是流了眼泪,只怕是要伤眼睛了。
锦瑟温柔地诱哄着,却不想凌乔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既然我的过去会让你流眼泪,那好,我不说了。”锦瑟作势生气,要站起来走。
“不要,我想听。”凌乔一把环住了锦瑟的身体,急切的说道,“我怕不哭了还不行吗。”
“来,擦擦眼泪。”锦瑟从兜内掏出一块儿方形的白手帕抓在指尖,轻柔地擦拭着凌乔的眼角。
凌乔伸手从锦瑟的手中拿过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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