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觉得我还能把你久留吗?”
“少爷请放心,我的嘴巴严实您应该是知道的,该说的跟不该说的,我能分得清。”
“凌乔的事情,我从不冒险,我要做到百分之百的万无一失。”
“少爷您觉得怎样才能让您觉得万无一失,只要不赶我走,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如果您觉得这样还不放心的话,我就去找盛少爷,让他找能够毒哑我嗓子的药,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凌小姐从我的嘴里听到任何您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
吴管家能说出这样的话,锦瑟感到十分震撼,他坐在沙发内微仰着下颌,如鹰隼一般的视线紧紧地打在吴管家的脸上,审视着。
好半晌问道,“我不认为这里对你有这么大诱惑力,为什么?”
为什么?
真的是一个好的问题。
为了赎罪。
为了一个母亲抛弃孩子的罪。
更为了能够在余生再也不缺少自己孩子的生活,看着他娶妻生子,看着他幸福美满的生活。
吴管家唇瓣颤抖,全身的血液仿若倒流了一般,只为了能够压制疯狂得想要冲破喉咙的话,最后说道,“少爷,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无法让您消除心底的顾虑,但是我希望您能够给我最后的机会,我会证明给您看。”
锦瑟从沙发站了起来,幽黑的眼眸在吴管家的身上沉了沉,“她不方便下楼,午餐送到楼上去。”
“是。”吴管家的声音听起来激动无比。
楼上,凌乔看到吴管家端上来的又是粥,她刚才憋在胸口的火气终于爆发了。
啪的一声合上杂志,叫嚷道,“天天吃这些,吃得我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我要吃宫保鸡丁、剁椒鱼头、香辣小龙虾。”
吴管家为难地看了眼锦瑟,此时锦瑟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到凌乔的话,俊眉蹙了一下,挥挥手打发了吴管家,站起身走了过来,“你身体还没好,不可以吃这么辛辣的食物,乖,再忍忍。”
“不要。”凌乔撑着脖子挑衅地看着锦瑟,“我只是有些刮擦,为什么吃东西也要忌口啊?”
自从病床上醒来后,凌乔就感觉锦瑟似乎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关怀备至,轻声柔语,好像什么都没变。
但女人都是敏感的,她感觉锦瑟的眉宇间似乎总是若有似无地增添了一抹戾气。
尤其是他们亲吻的时候,他总是点到为止,不再像过去那般对她索取无度了。
再加上刚才,她在问他那段时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时候,他闪避的态度也彻底地让她的一颗心没有了着落。
这一切的一切,她说不出口,但是心里有气,闹一闹总是可以的吧,“我就是想要吃辣的,你去做给我吃。”
凌乔靠在床头,瞪视着锦瑟,完全无视了锦瑟递上了的那口粥,锦瑟挫败,放下手里的粥,又端起另一只盅盏里的鸽子汤,“既然不想喝粥,那就先喝点鸽子汤,这可是厨房熬了很久,放了很多配料的,味道很不错,你尝尝,绝对不比你说的那些东西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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