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宛若寒潭一般的幽邃的双眸里,就像是结了霜啐了冰一般,只稍一眼,就能够将人冻结在当场一般。
吴管家知道锦瑟对陆家的积怨不是一天两天形成了,只能以后在日常生活中,跟凌乔两个人慢慢地劝说。
也希望用凌乔无尽的爱来暖化锦瑟那颗冰冷的心。
用他们的生活的精彩来填满锦瑟那颗打了补丁的心,让他无暇再去回想过去那些令人痛苦的回忆。
脑海中刚一掠过凌乔的名字,吴管家便开始四处去寻找凌乔的身影,“唉?乔乔呢?”
“都怪我,刚才一时心急,对她说话的语气重了些,只怕她现在不定是怎样的伤心呢。”吴管家说着转身,就要往病房的门口走去,想要去找凌乔。
恰在此时,盛淮南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干妈,连我都要嫉妒了,还别说嫂子一个女人家了,说不定现在一个人受了委屈,正躲在哪里哭着呢。”
吴管家一听,叫上的动作更是快了几步。
那始作俑者——锦瑟呢,一听到凌乔正在哭呢,心中一紧,脸上的冰冷的神色也转瞬间烟消云散了,换上的是一副歉疚心疼的表情,也紧跟着吴管家的脚步准备要往门边走。
“现在知道后怕啦?都跟你说了你今天晚上别想好过了,怎么样?要不要兄弟我给你备上几块特制的厚一点的棉纱布啊?”盛淮南手中端着医药托盘,里面放着消肿用的药水药膏。
在走到锦瑟的身边的时候,边说边不忘揶揄打趣道。
锦瑟原本是不想搭理盛淮南的,但是终因心中对他说的话十分不解,又因为可能涉及到凌乔,便随口问道,“要那玩意儿做何用?”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报道的吗?老公在外面招惹老婆不高兴了,一般识大体的老婆是不会当面发作的,但是一回到家那就两说了,比如说跪键盘跪搓衣板什么的,那可是很常见的,有的还可能会让自己老婆跪榴莲壳呢。”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盛淮南自己倒也打了个寒颤,心忖着自己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就是不把心交托出去,就是不被一个女人给栓住了,那么这样的‘酷刑’是怎么都不可能轮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想着盛淮南胡言论语了这么多,锦瑟当下子就不屑地嗤之以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想想他家的滚滚,那是多么温柔善良温纯的姑娘啊,而且对他这么情真意切的,怎么可能会舍得对他用这些酷刑呢。
但是再一回想,刚才凌乔站在门口气得头顶上都快要冒烟的架势,他似乎好像感觉应该会得到一些惩罚的,但是应该还不需要接受这么可怕的惩罚吧。
这么想着,连他自己都变得心里没底了起来。
“盛淮南,你给我闭嘴。”就在两个人还未冲出病房的门口的时候,门口外已经传来了一声呵斥声。
锦瑟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转身冲着身后的盛淮南挑衅地挑了挑眉,仿佛在说,看吧,这可是我的老婆,那跟别人家的女人能是一个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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