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
“乖,老公真的忍得很辛苦的。”
“你不是也有手吗,自行解决。”
“那样没感觉。”
“……”
今天是吴管家以老妇人在锦绣阆苑的第一个早餐,那自然是马虎不得了,必须要隆重对待。
某两个昨夜闹了一晚上,如今早上正是补眠的时候,却被闹钟的铃声无情地从与周公对弈之间给拉了回来。
“嗯~~”凌乔大大地伸了个大懒腰,“哎呀。”手臂上传来的酸痛感,又让她低呼出声。
想起昨夜本是准备要恶整别人的人,最后却成了那个真正受到惩罚的人,凌乔早上起来的情绪就完全好不起来。
为什么在锦瑟的面,她就永远都占不了山峰呢,这不公平。
嘟着嘴,用手揉捏着手臂,凌乔幽怨的想。
“怎么?手酸?”因为早上刚睡醒的缘故,又因为昨夜热流灼伤了咽喉,此刻说起话来就像是锦帛被撕裂一般,倒是有另外一番的滋味。
他伸出手接替了凌乔的工作,纤长匀称的手指揉捏在凌乔纤弱的手臂上,倒是异常的温柔,动作细腻的仿佛这本就是一双经常干这种活儿的手一般。
“还不是因为你。”凌乔没睡好难免有起床气,尤其是此刻还腰酸背痛的,面对锦瑟再多的柔情,那也是没有什么好的态度了。
“我那也是受你勾引。”
哦,合着这说来说去还都成了她的错了。
凌乔负起,将手从锦瑟的桎梏中抽了出来,嘟着嘴下了床自己先往浴室走去。
却殊不知自己此刻的磨样,看在锦瑟的眼里又成了另外一种勾引了。
他也下了床快步走到凌乔的身后,状似很随意地从凌乔的身后,帮着她调整了一下她身上穿着的睡衣的肩带。
这件睡衣从昨夜洗澡后就一直穿着凌乔的身上,经历了翻滚、汗湿、早上又是从锦瑟的怀里醒过来的,可想而知这件本就不是很蔽体的睡衣,刚才凌乔起床的时候,又是只顾着生气,定是没有注意到要去整理一下睡裙。
到底是以怎样的姿态缠裹在凌乔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呢。
睡裙已经扭转了九十度,正以一种极其扭捏的状态贴附在凌乔的娇躯上,两团雪白的丰盈就像是两只顽皮的兔子一般,从束缚中挣脱了出来,粉嫩的圆点够在黑色的睡裙领口的外面,而身下,因为睡裙的缠绕,正一边高一边低的,高的一边已经将凌乔的挺翘裸露出了一半,将里面丁字小内都展露了出来。
锦瑟过来调整的时候,凌乔正在刷牙,就这么一垂眸间。
“咳咳咳。”凌乔被牙膏沫给呛到了,弯着身子,趴在洗漱台上,咳得是青筋爆出,咳得连心肝脾肺肾都快要吐出来了,整张脸涨得是通红通红的,一双眼睛瞬间充了血。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昨夜怎么就没有看出你这么羞涩呢?看你那些动作也是一套一套的啊。”锦瑟心疼,伸出大掌抚着凌乔的后背,帮她顺气。
又觉得好气,真是有些搞不懂这个小女人。
有时候动作大胆狂热得像只小野猫,有时候又羞涩的像个从未经历情事的懵懂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