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帅听亦舒说自己会叫,差点就被吓尿,不过在美女面前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要保持点风度的,将手中的红酒重新地放回到桌子上,“对,我们不能平白无故地接受别人的礼物,你还是拿回去吧。”
“这……好吧。”侍应生只好重新拿起红酒往盛淮南的桌子走。
盛淮南看着适应生手里端回来的红酒,一张冰冷的脸上此刻就像是蒙了一层霜,宛若十二月般的料峭,他握着高脚杯的手在一寸寸的收紧,好,很好,居然敢拒绝他。
修剪地弧度完美的手指蓦地扣进掌心,刚才受伤的地方被这么一按,再度开始有血丝从指缝间渗出,一点、两滴、三滴地砸落在白色的休闲裤上,但他却浑然不觉。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刚才亦舒对着郭帅嫣然一笑的样子。
还有郭帅的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在亦舒脸上的样子。
此刻他的心里几乎是抓狂的,恨不能直接跑上去用手指将郭帅那双色眯眯的眼珠子给抠出来,然后一把拉起亦舒的手,将她拉离这个狼窝。
是的,狼窝,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狼眼,自从亦舒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恨不能用手代替视线,直接就将亦舒那条裙子扒光,将她给生香活剥,香吃入腹了。
他过去怎么就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有这么招蜂引蝶的一面呢?
这个该死的女人有必要为了一场无关紧要的相亲,把自己打扮得像花蝴蝶一般吗?真就这么怕自己嫁不出去?
一想到这些,盛淮南胸口膨胀的气就好像是滚雪球一般的越滚越大,仿佛随时都能够将他的胸腔炸裂了一般。
“先生,6号桌的先生小姐说他们并不认识您,不能平白无故的接收您的礼物。”
侍应生感觉今天自己一定是脚贱,所以才会一不小心地踩到了狗屎,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衰地夹在这两桌客人中间了。
“是吗?那刚才那个吻该作何解释?”盛淮南说完,大口地押了口杯中的红酒。
侍应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蓦地一惊,瞬间瞠大了双眸,下意识地用手指按住了自己的唇,心想着大哥我还只是个处男,还未开封过的,而且我的Xing取向很正常。
等到他在心底里哀怨了好一阵,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妖魅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男子,人家根本就没有看他,甚至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施舍给他。
他暗暗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吐了口气,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啦,幸好眼前的这位豪爷没看自己,要不然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像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男人中的男人,怎么会那方面有问题呢。
被男子强大的气场震慑得反射弧有些慢的侍应生,终于是慢慢的反应了过来,弱弱的问了一句,“先生,您是希望我去给您传这句话吗?”
“要不然呢?”盛淮南猛地转眸,凛冽的眼神宛若冷刀子一般扫射在了侍应生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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