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想到却被秦松给绕开了,“别管那些人。”声音温润而又蛊惑。
亦舒不好再推辞,只好低头凑近杯子边缘浅啄了一口。
“怎么样?”他的眼神探究而期待。
“嗯,挺好的。”亦舒轻敛着眉眼,羞赧地点了点头。
“哥,你要不要这么虐我们啊,本来你的家世就比我们好,长得还比我们有精神,又有经商的头脑,现在又得占上一条,爱妻如命吗?你让我们这些人还怎么活啊?”
宋元跟白晓在旁边,明里暗里地将秦松给夸了个遍。
再加上鸡尾酒的催化,亦舒的嘴角简直是绽开了话,怎么也收不住,就差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反观盛淮南,此刻的心情应该是跟亦舒完全不同的心境。
早上在办公室里将亦舒吼出办公室后,他整个人的精神就处于崩溃的边缘,他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滥交肮脏得宛若臭水沟里的老鼠,甚至还是一个会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小人,毫无作为却想着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
他可真行啊,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给占光了。
亦舒早上在办公室内对他说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环绕着,仿佛他的身边放着一台复读机一般。
大手一样,想要将那声音挥去,却‘哗啦啦’地响起了一片玻璃瓶子委地的声音,很快别墅内的小型吧台旁边的地上一片狼藉,各色各样的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别墅内的管家听到声音,跑了过来,“先生,您没事吧?”
盛淮南阴鸷的眼眸抬了起来,宛若两道冰刀子一般扫向面前微躬着身子的管家,烦躁地抬手想要解开领口的衬衫扣子。
过去修长灵活得宛若艺术家的手指,此刻却笨拙得可怕,竟然连一个简单的纽扣都解不开。
盛淮南努力了好几次,镶钻的玫瑰金扣子仍然死死地卡在扣眼里。
幸亏管家是有经过专业的管家培训的,要不然真的很想冲动地冲上来帮他一把,帮他把纽扣给解开。
管家所幸眼不见为净,转身去拿清理的东西,想要好好的收一收吧台周围的狼藉。
这脚步才刚迈动间,只听得几声微顿而又沉闷的响声,紧接着镶钻的玫瑰金扣子便直直地朝着他的头顶射了过来。
唉,他家先生最近的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难道是因为天气太过闷热了,而他又太久没有出去泻火了,这闷在家里闷出病来了?
那可怎么得了,他得要好好的想想办法,给他家的先生好好的去去着身体内的邪火,要不然他在这个家里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啊。
“干什么呢?聋了吗?还是以为我醉得不省人事了,你就想着可以怠慢我啦?我告诉你,不可能。”
盛淮南宛若覆了层冰霜的阴鸷声音在管家的身后炸响,让管家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缓慢而有恭谨的转过身来。
“先生,您误会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是在想着该怎么办你排忧解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