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的是什么呢?
对,像他这种善于动脑的人,此刻是一定要想点什么才能够配得上他的身份的。
可偏偏,当时他该死的什么都没想,只感觉这脑子里空白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面前静止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跳记录仪上,刚刚还是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波动的线条,就那样突然地一下子变成了一条直线了,整个世界在一声尖锐的嘀的一声后,便彻底的归于了平静。
但是他并未出现呆怔木讷一切看起来很白痴的行为。
他依然优雅如常,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够从他的行为中看出一点点的端倪。
这不是吗?
脚步明显地凌乱了一些,动作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顺畅了,就连每天都要做好几次的事情,此刻做起来也生疏的可怕。
衬衫的扣子好几次被他给扣错了位置。
“锦……锦总。”盛公馆的管家见到锦瑟的那时候,有一种见到自己亲爹***亲切感。
虽然他的父母早已经入土为安了很多年了,但是怀念亲人的心情那还是存在了,尤其是在遇到让自己棘手的,如何努力也停滞不前的事情的时候。
那种想要得到亲人支持的心情,只增不少的。
“人呢?”锦瑟连视线都未曾落向管家,直接越过他朝着楼上的方向走去。
“在卧室里,从凌晨三点的时候回来,就没再出来过了。”管家快步跟上锦瑟的脚步,走路的时候,还伴随着叮叮当当的悦耳的金属撞击声。
哦,好吧,在这样的氛围下,真的不应该用悦耳来形容这种钥匙相互撞击的声音。
那真的是一种很诡异的声音,仿佛像是弹簧,在被无限制地压缩,压缩着,让人的呼吸感觉明明很顺畅,却又像是被一块儿大石压着,陷入一种怪圈当中。
“其他人都是死人?”巍峨宛若王者的男人,声音冰冷得像是地狱里冒出来的阿修罗。
管家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会比较好呢?
下意识地‘啊?’上一句,问一问锦总您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或者说,不是,我们都是活人,而且是一群正在不断地想办法的活人,看,我现在手上不正拿着一串可以打开房门锁的钥匙呢嘛。
但是他不敢说,说多了倒像是顶撞了。
这些门在当初建别墅的时候,锦瑟跟盛淮南比谁都清楚,这门非一般的门,也就是说里面的人不想外面的人进来,那外面的人就算是撞破了脑袋也别想撼动一分一毫的。
所以,他此刻手中攥着的这串钥匙倒是有点形同虚设的既视感了。
“钻门。”锦瑟冷冷的吩咐。
“撞啦,没用。”
请原谅虽然锦瑟是个很了不起的商人,但是再好的商人他也不是播音主持人,所以他也有发音不标准的时候。
此时一直没插得上话,一直在为自己的命运和盛淮南的小命隐隐担忧的袁磊终于上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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