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地从自己的指缝间给抠出来。
双手往腰上一插,眼珠子宛若玻璃球一般地就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了。
尖削柔滑的小下巴,微微地上扬着,带着粉嫩水泽的丰润唇瓣倔强地嘟了起来,生生地把心底里的委屈给卡在了咽喉以下,如柳枝一般纤细妩媚的腰肢以上。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这一挺一扬间,早就已经失了规律了,几缕比较顽皮的滑过脸颊,贴在嘴角上,随着鼻翼间的粗喘一股一股的,像是一双勾人的手指,勾动着人心底里紧绷的弦。
还有几缕,宛若瀑布一般散陈开来,窸窸窣窣却带有一番别样朦胧感地覆盖在了她一片高耸的丰盈上。
粉红的嫩芽仿若跟他在捉迷藏一般地忽而撩开帘子钻出头来,忽而又像是个害羞的孩子一般,深藏了起来。
徒留凌乔一人还在跟着空气在生气。
好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心中的小火苗宛若被人浇灌了汽油一般,有着速蹿的趋势。
那委屈啊,就跟正往里充气的气球似的,一鼓一鼓的,昂着头朝着爆炸的边缘猛烈进发。
挤得全身的液体又开始往着一个方向聚集了,她蹭一下支着手臂,还没等到她蹭的一下要从床上滑下去的时候。
那飘忽而又笨重的小身躯便被一双炙热得像是被火烧红了的铁钳子给扣住了纤瘦的腰肢。
“干嘛?”我还在生气呢。
话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看到某个如禽兽一般冒着绿油油的光亮的眼眸,此刻正闪动着凶狠的目光,仿佛随时准备要将她给一口吃掉,香吃入腹。
“你说我还能想干吗?”
某只狼的声音就像是伺机而动的野兽,猩红着一双泛着紫光的眼眸,声音黯哑得就像是一个被包裹着的花苞一般,丝丝缕缕地从最底层的幽秘小径中冒了出来。
又像是发自肺腑的一种撕心裂肺的呐喊一般。
“我现在很生气。”凌乔一把抓住了男人在她身上作祟的手,义正言辞的抗议。
“so?”男人邪佞地掀了掀眼皮子,低沉随意的回应,示意着他并不把她的抗议放在眼里。
“我不想给你。”
“哦,没关系,我给你就可以了。”
男子修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凌乔转身欲逃离的身体,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凌乔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扑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所幸的是,这床足够的柔软,这一摔并没有让凌乔的身体遭受到重创。
“不行。”凌乔伸手朝着身后胡乱地挥舞着,想要将那恼人的兽从自己的身上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