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看来我是白调教你啦。”某人仍在自我镇定中。
“哦,是这样吗?”凌乔乖巧得像是个最为好学的学生,虚心地向老师讨教。
圆润的指甲,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打着圈,指腹下肌肉微微的颤感让凌乔很是愉悦,却在抬眸看向锦瑟的时候,又回归为一副懵懂的样子。
“那这样呢?”
剧烈起伏和不断升温的触感,让凌乔憋闷在胸口终于得到了抒发,看你还敢欺负我。
可在对上锦瑟的视线的时候,她眼中的挫败又是这般的真诚,仿佛为自己不能完成对锦瑟的奖励而感到懊恼。
“算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知道。”女人背转了身子,忍着心底里的那抹得逞的小雀跃,压着嗓子想要从床上离开。
“坏东西,撩起了火,还想要逃,我看你是越来越欠收拾了。”锦瑟一扑直接用铁臂箍住了凌乔的身躯,一个翻转间,直接将凌乔压在了健硕的身躯下面。
“说吧,想要一个怎样的死法。”
“火?什么火?”
“装傻?嗯?”
锦瑟看着怀里倔强的小女人,再也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那一夜,锦瑟抱着凌乔从床上做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撞到了墙上,从墙面滚过那副灰白中闪耀着卓然阳光的画作,最后从画作上旋进了浴室。
又从浴缸的边缘,最后双双落入了放满水的浴缸内。
“不行啦,我真的不行啦,嗯!啊!呃!我错了,饶了我吧。”
在这间事情上面,凌乔永远都只有哀求讨饶的命。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啦?”
锦瑟一把扣住凌乔的肩甲,翻转过她的身体,双眸紧紧地攫取着她的,让她无从逃避。
“我不该,不该撩拨你。”
“还有呢?”
“应该满足你的兽语。”
“说错话了。”
“啊~嗯~哪有。”凌乔打死不承认。。
再度诱哄着,“乖,再说一次,自己哪里做错了?”
逗弄得她想要,却又无法吃得到,仿佛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趋势。
凌乔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是跟锦瑟无法匹敌的,要说他是大学教授级别的话,那么她撑死了也只能算得上是个小学文化水平。
那在一起抗争,无疑是以卵击石,惹人笑话,落人笑柄。
“不该……以卵击石。”凌乔最后讨饶地从唇齿间吐出一个成语。
最后相拥着对方满足在了放满水的浴缸内。
“我要出去。”不想跟这个禽兽再多待一分一秒。
“乖,好好洗洗。”锦瑟撩起水花细心地揉搓着凌乔布满草莓的亮洁如瓷的肌肤上。
“抗议。”凌乔挣扎。
“无效。”锦瑟按压。
“那你告诉我,能够死死地吃住盛淮南的那个女人是谁。”以后她也好懂得对症下药啊。
“真想知道?”
废话,那些运动难道都是白做的吗?凌乔翻了翻白眼,做了个无声的鄙视。
“怕答案不是你喜欢听的。”锦瑟手臂一弯,直接裹紧了凌乔的娇躯,撩开了她额前沾着的碎发。
“磨叽。”
这话只怕这世界上也只有凌乔一人敢对锦瑟说出了。
“亦舒。”锦瑟轻声叹谓。
“我说盛淮南呢,你突然提亦舒做什么啊?”
在凌乔脑海中纯属于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就像是站在地球两端的
或者SS同属Xing的个体,怎么可能会有一天相吸,走到一起的可能呢。
“说的就是阿南的女人啊。”
等等,请允许给她几秒钟,好好的捋一捋。
盛淮南为一个女人深夜喝酒发癫疯狂,第二天亦舒浑浑噩噩失魂落魄。
凌乔再也无法淡定了,噌的一下子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宛若一条刚从水里浮上岸的美人鱼,全身滴答着水珠,惊奇地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你是说?”
“嗯。”锦瑟很用力,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可能。”
“需要我求证给你看?”
“嗯,嗯,嗯。”
妖孽,一个霍乱世界的妖孽。
不过这样一个绝世妖孽的眼里却独独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这恰恰小小地满足了一下她小小的少女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