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了亦舒终于睡着以后,他这才站起身来,走进了外间的洗手间。
他拉高了自己衬衫的袖口,按出很多的洗手液,涂满了自己的双臂和双手,用力地揉搓着。
到最后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一般,指甲用力地滑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要彻底地洗干净亦舒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乌黑的双眸中,厌恶显而易见,仿佛像是看到了蛆虫爬满自己的身体一般。
努力地压抑着脑海中快速闪过的画面,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就像是身体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等到他恍然回过神的时候,白皙的手臂上已经有红血丝显现了出来。
这样的场面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淡然地擦干了手上的水珠,然后又像刚才折上去的那样,再一点点地将衬衫的袖口放了下来,用袖扣扣紧。
微微地推开卧房的门,透过打开的缝隙往里看,只见亦舒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他这才放心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松。”原本靠在房门对面的夏河迎了上来。
因为亦舒还在房间里,他不敢放肆,只是走到秦松的身边,仰着过分阴柔的脸,我见犹怜地仰视着秦松。
秦松蓦地抬起手,一把扣住秦松的下颌,脸就这样一下子压了下来。
下颌伸出手抵在秦松的胸膛上,捏着嗓子,娇柔地压低声音道,“别,她在里面呢。一会儿被发现了,所有做的就前功尽弃了。”
秦松的双眸就这样定定地斜睨着夏河,刚才像是被蒙上一层薄雾的双眸,渐渐地变得清明。
眼里的冷戾也慢慢地被一抹温柔之色给取代,一改过去温润的表情,纨绔不羁地勾起夏河的下颌,用力地咬了上去。
像是为了舒缓心底压抑着的那团怒火,下颌倒也配合,软在他的怀里,任由着他啃了好一会儿,这才直起身子。
犹豫着,小声嚅喏道,“我在旁边另外开了一间房。”
到底都是男人,相互沟通起来似乎更加的直接和谐或者应该是秦松,至少他在亦舒那里是无法品尝到这种感觉的。
赞许地捏了捏夏河的脸颊,这才长臂一拥,将夏河那副在男人中看起来纤细柔弱的身躯,用力地挤进怀里。
大掌推开了旁边虚掩着的门。
门才刚刚顺势在秦松的脚下,缓缓的合上的时候,裤腰间已经有人在迫不及待地解他的裤子了。
他就像是一个王者一般,视线落向虚无缥缈的一个角落,视线薄眯着,宛若一个吸毒者,正漂浮在如醉如仙的空间内。
夏河像是已经习惯了某种仪式,嘭的一声,双脚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