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说这句话的时候,深情款款地看着颜可,竟然连眼角都不舍得奢与她。
“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呢,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我能够感觉得到。”亦舒像只溺水的鸭子,慌乱地扑腾在冰冷的海水中,她挣扎着,想要为自己争取些什么。
“哈哈……”
“哈哈……”
两道冰冷刺耳的嘲讽声一同穿破海水,跃进了她的耳膜。
她仍然在挣扎,她想要浮出海面,想要问一问盛淮南,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难道她的爱就这么廉价吗?
她像是个将死之人,有了回光返照一般,一下子从海水中挣扎了出来,朝着海面上拼尽全力地叫了一声,“盛淮南……”
然而,她拼尽最后的力气看到的却是那两道靓丽的身影相携着越走越远。
而她却再一度被海水紧紧地抓住了身体,用力地按下了身躯,慢慢地沉入到了大海中。
他说最后,果真是最后了。
“发什么呆呢,眼睛不酸吗?怎么也不见你眨一下。”
是秦松的声音。
亦舒发狠地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笑着看向秦松,“我是在测试,盯着它一直看,它是不是会不好意思,然后给我滴快一点啊。”
“哦?那结果呢?”
“唉,结果还是它赢了。”亦舒懊恼地抓了抓头,一脸地幽怨。
“就这么讨厌打针?”
“可不是嘛,二十多年来,我可是状如牛的,小病小痛的根本跟我绝缘,吃药打针那更是稀奇了,哪里还见过这种阵势啊。”亦舒说着还扬了扬下颌,摆出一副很傲娇的神色。
“说你胖还喘上了。”秦松斜睨了亦舒一眼,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还未来得及细想,大掌已经在按在了亦舒的头顶上,还顺势用力地揉了揉。
声音柔腻得连他自己都愣住了,“真是个小孩子天Xing。”
等到他做完这一切,才恍然回神,为自己的所作所言愣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惊在了原地。
亦舒并未抬头,而是用没有扎着针的手,再度胡乱地在自己的头顶上规整着短碎的头发,“别把我的发型弄乱了,要不然我可是要找你拼命的哦。”
此时,房间门上传来了服务员的敲门声,“送餐服务。”
“我去开门。”秦松仓忙地转了身,像是被什么人追赶一般地从床边逃了出去。
这种感觉让他太陌生了,陌生到害怕,恐惧。
似乎是从很小的时候,好像是还在自己懵懂的那一年,他在经历了那一件事情以后,他似乎便开始痛恨一切雌Xing的物种了。
尤其是痛恨胸口高高耸起的,身上透着一股妖魅气息的女子。
每次见到他都恨不得直接拿一把刀,将这些祸害人间的女人全部都给捅死。
秦松蓦地一把拉开房门,他的双眸里喷着能够消融世间一切的火,那怒火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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