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有效,永远都是有效的。”
“那好,既然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说明我们也算是水到渠成了,你什么时候能找个时间跟我去见我的父母呢?”
“今天。”秦松的脸上终于有了笑脸,他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床边拉起亦舒的手。
又怕自己的决定太过仓促了,顿了顿,牵起亦舒的手,“你觉得什么时候比较合适呢?”
是啊,什么时候合适呢?
至少不是今天。
亦舒这才发现原来她跟秦松待在一起两个多星期了,居然还不曾跟她父母提起这件事情。
“要不等我先回家跟我父母说一下,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以后,然后我再带你去见他们吧,你觉得可以吗?”
亦舒偶尔抬起眉梢,偷瞄了一下秦松的表情。
她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种害怕泄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又害怕对方会生气的小心翼翼。
似乎自始至终都跟随着他们,只是今天似乎变得更甚了一些。
“好,一切都停你的。等我跟着你见了你的父母以后,我就带你回家。到时候再挑个何时的日子,双方家长坐下来好好的商量商量,把具体的日子定下来,我们两个就可以着手准备我们的婚礼了。”
“就这样?”亦舒还没反应过来,话便已经问出口。
“是啊。难道我还有别的什么地方遗漏的吗?那你再补充补充。”
亦舒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心里想了又想,似乎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特别的提点的,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总是会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缺失了一般呢。
直到亦舒的视线对上秦松的,亦舒这才仓皇地摇头,“没有,你想得很周到了。”
“不急。”秦松揉了揉亦舒的头顶,“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等想到了再慢慢的加上去就可以了。”
“嗯,好。”亦舒乖巧地点了点头,应下了。
虽然她的脸上表现出一副能接受的样子,但是一双手却是紧紧地绞着被子。
到底是有多用力地,那骨节都泛出森冷的白了。
秦松假装自己看不到,伸手在亦舒的手背上拍了拍,“快起床吧,饿了这么久,肚子都该抗议了,洗漱后,我带你去楼下吃东西。”
“好。”亦舒答应着,却迟迟没有行动。
秦松捏了捏亦舒的脸颊,宠溺的打趣道,“还真是个害羞的小女人。”
“好了,我去外面的浴室洗。你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挂在浴室里了,你直接进去就可以。”
“好。”
直到秦松从床上站起来,带上门出去了,亦舒这才再度拉开身上的包裹着的被子。
雪白的床单上,有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血迹,沾染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张诡异的脸。
挽着嘲讽的弧度,讥讽地看着亦舒。
又像是一张带着同情怜悯的脸,像是对亦舒失去的第一次的怜惜。
亦舒像是受到了很大才刺激一般,发疯般地从床上下来,胡乱地拉扯着雪白的被单,用力地揉搓着被单。
举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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