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资格这么做?
亦舒朝着盛淮南射过去一道凌厉的光,双手更像是藤蔓一般地卷上秦松的手臂,仰着脸凝着秦松的侧脸,嘴角漾着温柔的笑意。
像是所有的陷入热恋期的情侣一般,眼里再装不下其他的人。
待两个人经过盛淮南的身边的时候,男人沉冷凛冽的声音传来,“开房?”
殊不知自己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台抬起的手已经被插在了裤兜内,此刻正紧紧地攥成拳。
胸口处像是被人提了一口气,怎么也无法舒缓出来。
“不是。”
秦松低低浅浅的两个字,让盛淮南压抑的胸口一下子像被人搬开了一块大石头。
绷紧冰薄的唇角似乎也被不自觉的柔化了开来。
已经有前台服务认出了秦松,忙从远处走了过来,连声道歉道,“秦少,您们昨夜休息得好吗?请问您现在需要服务,是要马上退房吗?”
轰的一声,刚刚还未来得及完全搬离的巨石一下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将盛淮南整个人砸得蒙圈了。
他薄眯着双眸,阴鸷地看着两个人,身上阴翳的气息仿佛像是十二月寒流过境一般,让人周身地发寒发冷。
他刷地一下子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
原本闹哄哄的大堂内,就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前都一下子静止不动了,每个人都保持着诡异的动作和面部表情,视线却是呆呆地凝定在盛淮南的身上。
不,也许,并不是所有人的视线,至少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在经过一次匆匆的视线相撞的那一瞬间,她的视线就再也没有落向盛淮南了。
盛淮南像是早已经在这样的目光中身经百战了一般。
淡定从容,优雅,却又迅捷的宛若一头出手的猎豹,只要他动一下便没有猎物能够从他的手中逃脱。
似乎一切发生都不过是一瞬间,等到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亦舒已经被盛淮南拽出了老远。
“松,秦松。”
亦舒用力地挣扎着身子,想要从盛淮南的手里挣脱出来,然而奈何男人身体上的悬殊诧异,她终究没有撼动盛淮南的手一分一毫。
手腕就像是被铁钳箍住了一般,越拧越紧,深深地嵌进了揉里,像是随时都能够捏碎了她的手骨一般。
她害怕地转身,伸长着手臂朝着秦松招手求救。
秦松猛地回过神来,朝着亦舒他们离开的方向猛追了两步。
“若是不想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秦氏从虞城消失的话,就尽管追过来。”
话刚落下,人便转了个往在酒店门口彻底的消失了。
在场的闹哄哄的人,这才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好像他们的金主跑掉了,这好不容易想讹的一笔钱,那不是跟着一起打水漂了吗?
刚才还松散的所有人,就连那些未婚的女人,也终于知道要拧成一条绳一致对外。
所有人哗啦啦地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就要往门口的方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