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鸡翅,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负气地狠狠地咬了一口。
挑衅地看向对面的某男。
某男笑得那么Jian佞是几个意思,仿佛有一种Jian计得逞的味道,再顺着他的视线落向自己手中握着的鸡翅。
等等,不对。
这个,好像,似乎刚刚才被那个男人咬过。
而且她刚才还很大声地宣告说自己很介意的。
“咳咳咳。”一大块肌肉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呛得亦舒拼命地咳嗽着,咳得她眼里都挤出来了。
“盛淮南,你,咳,分明,咳……是,是故意的。”亦舒恶狠狠地指控道。
“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女人。”盛淮南一脸嫌弃道,心中却是幽怨自己的手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手上。
“保镖,进来。”对着门外厉喊一声。
保镖开门进来,恭谨地朝着盛淮南微微欠了欠身子。
“去倒杯水过来。”
保镖倒了一杯水过来后,见亦舒仍是咳得难受,完全腾不出手来自己端水杯,便一只手端着水杯,另外一只手很自然地拍到亦舒的后背,为她顺气……
“你的爪子,在摸哪里?”
“我……没……”保镖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一下,被盛淮南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来,一下子僵住了手。
“您能自己喝吗?”保镖端着水杯放也不是,递也不是。
“不能。”亦舒此刻稍微顺了点气,故意扬了下颌,“我要你喂我喝。”
“这……”保镖又一种被双面夹击,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您还是自己喝吧。”
“不要,我就要你喂。”亦舒存心就是跟盛淮南杠上了,只要是他不让做的事情,她越是想要去做,气死他。
谁叫过去那个吃亏受伤的人都是她呢,她也要翻身做主人。
“你这个死女人,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盛淮南蹭的一下从沙发椅上跳了起来,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落魄过。
自从遇见这个倒霉的女人以后,什么事情都变得不顺心了。
“是又怎么样?”
‘哐’
一杯水直直地砸到了地上,玻璃杯伴随着水花四溅,“那就别喝。”
“你。”
盛淮南悠然地重新坐回到沙发椅上,“既然舒服了,就伺候我吃饭。”
亦舒头一别,“休想。”
“是吗?”盛淮南声线拖长,懒懒的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喂不喂?”
“不喂。”
“好。”盛淮南指着这里其中的一道菜吩咐道,“扔到垃圾桶里去。”
保镖领命,拿起圆桌上的一份鹅肝,犹豫地随手抛到了旁边不远处的垃圾桶内。
“嗳,别。”亦舒想要拦已经是来不及了,她的那个心肝啊,颤啊颤的,那真的叫一个钻心的疼啊。
她的五星级啊,她的上等鹅肝啊,她的美味啊。
有钱人真的是太**了。
亦舒脸部的表情全然落进了盛淮南的眼中,她那一脸惋惜的俏皮样,让盛淮南好几次忍俊不禁。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