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服的毒了。”
见她越走越远,柳净也不想多说,而是慢慢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又争执了几句,由于住的位置不同,所以淑妃便往另一个方向走了,看着那边准备悄无声息离开的篮才人,柳净忽然出声道:“蓝才人走这么快做什么,不如陪本宫回去聊聊?”
后者脚步一顿,眼看着同路的妃嫔纷纷走在前面,似乎没有一个肯为她出头,见此,她只好转过身,对着柳净微微行礼,“嫔妾好似中暑了,怕是不能陪姐姐闲聊,等妹妹好了后,必定会去拜访姐姐。”
说完,后面的绿胭却是上前一步笑着道:“蓝才人住的冬锦阁不如咱家主子的烟云阁近,不如蓝才人先去主子那歇息,不然路上这么大太阳怕是蓝才人受不了。”
“这……”
“怎么,本嫔可是一片好意,蓝才人这是不给本嫔面子?”柳净拿着丝帕擦拭着额前的汗珠,见蓝才人不说话,这才笑着转身就走。
见此,后者似乎挣扎了许久,这才咬牙跟了上去。
回到院中,那些奴才们看到她回来,立马又假模假样的干起活来,柳净站在院中,看了眼光秃秃的庭院,忽然对蓝才人道:“突然发现这院子里好像缺了什么……”
蓝才人微微蹙眉,不明白她又要耍什么幺蛾子。
这时绿胭却上前一步道:“主子,您前几日还说要去花房搬几盆花过来呢。”
“对对对!”柳净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扫了眼院里装模作样干活的奴才,随即才一脸为难的看向蓝才人,“妹妹也看到了,我这里的奴才都走不开,不如借你的宫女去给我搬几盆花过来吧?”
蓝才人脸色一变,就知道她想报复自己,可如今她只是依附于淑妃而已,若是因为一个宫女而去找淑妃,恐怕也会引起她的反感。
深吸一口,她忽然偏头看向后面的宫女,“姝嫔娘娘的吩咐没有听到吗?”
话落,柳净这才看向绿胭,“蓝才人的宫女不知本宫喜欢什么品种,你让青栀和她一起去花房,一定要“精心”挑选!”
“是!”绿胭笑着立马去叫青栀。
柳净则慢慢走进了内殿,紫葵也立马端上两碗冰镇绿豆汤,喝了一口消消暑气后,她才发现蓝才人坐在那一动也不动。
笑着将碗放在一旁,她目光灼灼,“怎么,蓝才人这是怕本嫔在里面下毒?”
“嫔妾不敢!”后者立马恭敬的低下头。
就在柳净正欲说什么时,外面的绿胭突然跑了进来,“主子,刘公公来了。”
好似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柳净便起身对紫葵道:“搬把椅子出来。”
正是晌午,日头最大,只见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绿衣太监,身后还乌怏怏站了一群面生的宫女太监,看到柳净出来后,立马殷勤的上前行礼,“奴才给姝嫔娘娘请安!”
柳净摆摆手,然后让紫葵把椅子放在走廊上,自己则幽幽的坐在那,懒懒道:“刘公公这是何意?”
知道这位主子脾气不好,刘公公只得躬身异常恭敬的回道:“奴才听闻姝嫔娘娘这里的奴才伺候的不尽心,便又给您换了一批得力的过来,而且还是李公公亲自挑选的!”
后面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这里面没有其他宫的探子罢了。
柳净扫了那群惶恐不安的奴才们一眼,突然冷声道:“这群奴才的确是伺候的不尽心,刘公公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这……”刘公公犹豫一下,随即对后面的太监道:“把这些不懂事的都给我痛打二十大板!”
见他还算识趣,柳净也不为难他,只是瞥了眼后面额前全是汗珠的蓝才人,“就在这里行刑吧。”
幽幽的语气让那些奴才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
“谁再多嘴再加二十大板!”那刘公公顿时厉声一喝,吓得那群人立马不敢吭声。
直到过一会,行刑工具拿来以后,院里顿时响起阵阵尖叫声,柳净低叹一声,忽然看向后面的蓝才人,“妹妹觉得这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话落,蓝才人立马握紧手心丝帕,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她,“嫔妾……不知道。”
“冒犯宫妃按照宫规好像也是二十大板,不知道本嫔记得对不对?”她目光意味不明。
说完,蓝才人立马“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姐姐恕罪,嫔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她浑身发颤的模样,柳净忽然冷笑一声,拉过紫葵的手摆在她面前,“这个伤口是你踩的吧?”
看着手背上那一块几乎露肉的伤口,蓝才人吓得脸色苍白,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跟着她过来。
伸出华丽的护甲勾起她的下巴,柳净眸光一厉,“一个人做事前最好想清楚后果,不然到等后悔时便来不及了!”
说完,她便对那边的刘公公道:“腾出一条长凳。”
“啊?”刘公公一脸不解。
柳净瞥了他眼,正声道:“蓝才人以下犯上,按照宫规,杖刑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