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总,你好。”
我努力装得平静,声音不亢不卑,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开启我和雨茗的谈话,分寸正好。
电话那头却始终沉默着,足足半分钟后,开始传过来阵阵抽泣。
我听得很真切,似乎雨茗正在拼命压抑,不让自己的哭声表现得那么明显。
心便有些疼得慌,我软了口气,叹息道,“雨总,你这是何苦呢?我们既然没有缘分在一起工作,何不好合好散,大家以后冷静下来,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偶尔一起坐坐喝杯茶什么的,这不挺好吗?”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哭声却好像再也抑制不住,渐渐响亮起来。
我无奈,听不得雨茗在电话里哭,只好说,“雨总,下班后我们见一下吧,有些话当面说清楚好一些,您有没有时间?”
半天没有回应我,雨茗依旧沉默并且抽泣着。
“那…那就六点半,我们在总统府那边的星巴克见面,没问题的话我准时去等你…”
这通电话,一直是我在说,雨茗在哭,我也不知道下班后她会不会去赴我的约。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提前和简约说一下比较好,省得因为这点儿事两人再闹误会。
于是给简约发了一条微信:约儿,晚上我约了雨总见面,可能晚点回去,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说一下。
简约很快给我回了信息:潮潮,你去吧,我回家做饭等你。
我问:你会做什么啊?
简约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该洗的洗好,该切的也切好,然后等你回来炒菜…
收起手机,我明白简约的意思,她这是告诉我,如果我不回家她是不会吃饭的。
我不由想,女人真是麻烦,这是变相在威胁我啊!
哼了一声,我心道,要论起耍心眼,十个男人也比不上一个女人,只是通常情况下,女孩子只是撒娇罢了,并不愿意和男人真的计较。
其实很多时候,事后自己想一想,女人计较的大都是自家男人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亲近这一点,对于其他方面,还真比男人少得多…
这么想着,时间便在我的百无聊赖中缓慢流淌。
不到六点,我出现在星巴克,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拿着桌上的时装画报随手翻着。
然而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总在琢磨一会儿雨茗来了,我该怎么面对她!?
是言之切切说什么我去意已决,但我和她还是朋友,她雨茗还是我父母的干女儿,我们可以像‘好朋友’一样交往下去?
或者说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今后还是少来往…
心烦意燥,直到雨茗出现在我面前,悄无声息在我对面坐下,我才意识到时间早已过了六点半。
她不说话,戴着一个大墨镜,身上的冷艳气息似乎将我们周围的空气感染,温度就像一下降低好几度,让我觉得有些冷。
我见好几桌客人都向我们这边探头探脑看着,连忙低下头问对方,“雨总,你想喝点什么?摩卡还是美式?”
“什么也不想喝。”
雨茗轻轻道,“江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
忽然觉得有些失语,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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