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老中医也不感兴趣,最后参与者寥寥无几…这就尴尬了,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不过,雨茗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好推辞,而且我们欠人家梁立这么多,于情于理都该努力促成这件事。
于是一咬牙,我说,“成,茗姐,这方面的工作就包在我身上,放心吧,我江潮鞠躬尽瘁,那个…不死脱层皮,也要将这件事尽量促成,并且做到最好!”
梁老爷子和雨茗都笑了,而我的心头,也忽然变得轻松起来,觉得如果能做成这样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其实也算是积德行善,说不定还能流芳百世呢。
“好,潮潮,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加油哈!”
雨茗伸出手和我击掌,一付信心满满的样子。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中却苦笑,茗儿啊,你想的是不是太简单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效果也有了期待值,就像梁神医之前说的那样,谈何容易!
告一段落,我们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彼此都明白,任重而道远,要想促成江浙地区民间中医理论研究会成立起来,一定会是个路漫漫其修远兮的过程。
接下来,梁立主动问了问雨茗近期的身体情况,再次提出希望我们能够尽快去上海、京城甚至出国,对雨茗的病情进行最后确诊。
毕竟她的情况十分罕见,连梁立和上官这样见多识广的老中医,都不能做出最直接权威的论断。
我立即说,“老爷子,这么晚来麻烦您,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我想听听您的意见,如果我们只有几天时间,第一站该去哪里求医问诊比较好呢?”
梁立想了想,回答我,“小子,这些天我和上官他们又碰过两次,再次对雨茗的病情进行了深入分析。”
再次戴上老花镜,梁立拿出一叠手写的会诊报告,递给我说,“这些东西你拿着,回去你们也不用看了,看也看不懂…不过到时候在给其他专家说明情况的时候可以拿出来,作为参考,总会有些价值…至于下一步去哪里问诊,我的意思是,上海那边医疗条件虽然很不错,血液病方面,瑞金医院、长征医院在全国都很有名,但雨茗这样的病例,我却没有在上海的医院听到任何一例诊断医案,也就是说,要么那边治不了,要么就是没有遇到过...唉,雨茗的病实在太罕见了!要不是我曾经看过那个医古文孤本,甚至当时都联系不起来的…小江,老周倒是说过,他后来查阅资料的时候,在两个地方的公开病例报告上见过和雨茗类似的情况,一家在天津的血液病研究所,也是全国能够排进前五的权威医院,那里出现过一例,另一家则在京城,就是北京协和医院,报导过三例!”
“是吗?”
我大喜过望,看来雨茗的情况并不是绝无仅有,举世独一啊。
“太好了,那个…成功率怎么样?都治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