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们竭尽全力也治不好你,那好,我会陪你一起去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世界孤孤单单。”
雨茗,瞬间泪如雨下。
也许她能感觉到,我这些话都是脱口而出发自肺腑,没有掺杂任何做作的成分。
而只有真情表露,才能证明一个人心里所想,证明在我的眼中,雨茗是多么重要,多么不能或缺。
这一刻,至少在我说出这句话的这一刻,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的---如果雨茗没了,那我一定会和她一起去。
相拥而泣,良久,还是雨茗先止住泪水,从我怀里探起身子,伸出手将我和她脸上的泪渍小心翼翼擦干净。
“傻孩子,唉,潮潮,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你想歪了。”
“那你不是这个意思,干嘛还会说我们也许不会结婚,不能一辈子在一起?”
“我…”
雨茗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说,“也许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吧,潮潮,我错了,以后不这么说了!”
“以后?还敢说以后?”
我伸出双手,一下将雨茗那无比妖娆的娇躯抱起来,大步流星冲进卫生间。
她娇喘着,喊我的名字,“潮潮,潮潮,哦~~~”
我的手覆在雨茗身上,我和她的衣衫在几分钟内片片滑落,如同飞舞的蝴蝶。
没用几秒钟,淋雨喷头那里洒下如细雨般密集的水龙,我抱着她,沐浴在温暖里…
卫生间里很快响起两道粗重的喘息声,我完全控制不住,扬眉剑出鞘。
雨茗抱着我,牙齿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呢喃道,“坏蛋,你啊,永远也喂不饱…啊~~~”
三十分钟后,我抱着瘫软如泥的雨茗从卫生间出来,直奔卧室,两腿如同灌了铅,不到十米的距离,走得我各种气喘吁吁。
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穿上一件雨茗为我专门准备的睡袍,打开窗户,站在窗前抽烟。
过了一会儿,雨茗抬起头,洁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问我,“潮潮,你在看什么,想什么呢?”
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我转过身,身体靠在窗户前,笑着回答她,“茗姐,我在看月亮呢。”
“月亮上有什么啊?不就是环形山吗?”
“不是的,月亮上有嫦娥、玉兔、月宫,还有吴刚。”
我笑着回答她,“嫦娥最虚伪了,明明心里爱着吴刚,却非要他立下一个誓言:如果吴刚不能砍断那棵桂花树,嫦娥就不会嫁给他!原本以为砍掉一棵树能用多长时间呢,这种考验只是最小最简单的小把戏罢了,结果,谁也没想到,那棵桂花树竟然是神树,吴刚只要稍稍停一停,休息片刻,刚才砍开的所有口子都会自动愈合,从而永远也砍不倒…这就是吴刚伐树的典故!茗姐,你不许学嫦娥,我也不要当吴刚,我们既然相爱了,就要好好在一起,不要自己给自己人为设置困难,好吗?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