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反正就我自己住。”
“那…你那些同事呢?不是还有七八个吗?他们住哪里?”
“还问!”英婕停好车,扭头瞪我,“江潮,你属十万个为什么的啊,他们去了哪里,关你毛事啊!”
“行,不问了!”
我深感无趣,觉得和英婕这样的女人在一起,真是的,太没意思。
这要是以后谁娶了她,还不得被数落死,见天横挑鼻子竖挑眼,就没有好脸的时候。
下了车,我咬牙蹿到四合院大门处的屋檐下,几米的距离已经淋了个半湿,而英婕,则施施然,笑嘻嘻打着一把花雨伞,从驾驶位出来,挑衅地冲我示威。
总算进了大门,我们去的地方是西厢房,而东厢房和正面堂屋却锁着门,里面一片昏黑,显然没有人在。
脱掉外套,我胡乱抹了一把脸,紧闭着嘴,一句话不说。
英婕用暖壶给我倒了一杯水,有些奇怪地问我,“咦,潮哥,你怎么了,忽然变哑巴了?”
没搭理他,我接过水喝了一口,烫得龇牙咧嘴。
“哈哈,潮哥,你这受气包的样子,太有爱了,好有喜感啊!”
我找个椅子坐下,开始掏烟抽。
“潮哥,真不理我啦?”
英婕凑到我身边,如同百变小魔女一样,嘟着嘴,笑嘻嘻讨好我,“别那么大气性好不好?嘻嘻,好潮哥,人家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哪里了?”
“就是,就是不该对你说话大声,呼来喝去的!”
“你也知道刚才态度恶劣?行,那你自己说,以后怎么改?”
“以后啊,直接指着鼻子骂!我会说,江潮,你个没良心的,胆儿肥了是吧,还敢跟老娘呲呲喂喂,想死早说话!”
“你…”
看着英婕笑靥如花的模样,我鼻子都快气歪了。
“哈哈,”对方笑开花,蹲在地上哎哟哎哟个不停,就特么像女人来月经。
我看着她,最终也笑了。
是啊,我和英婕计较啥呢,她就这德行,而且还有纪律约束,所以有些话不好和我说,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这丫头说话太损,太狠,一点不留口德,我也是没谁了。
懒得和对方矫情,我嘬了一口烟,问她,“英婕,你找我几个意思?有话快说,我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你墨迹。”
“嗯,是要抓紧时间了。”
话入正题,英婕在我对面坐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潮哥,最近江海洋方面的动向有些异常,看来他是真缺钱,据我们的眼线说,可能要离开苏州市立医院。”
“什么?”我有些意外,“苏州那边不是他的大本营吗?他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
“你误会了!”
英婕蹙起秀眉,“江海洋并不是从苏州市立医院辞职,他当然不会从老巢离开的,除非出国潜逃,否则,只要他人从那边离职,很多东西就会捂不住,都要浮出水面,这么大的风险他绝对承担不起。”
“那你的意思是?”
“我听说,江海洋似乎准备进行一次覆盖华东六省一市的医学交流访问,目标锁定包括浙江、江苏、上海等地的十家国家级三甲医院以及八家大型医药企业和研究机构!我们经过深入分析,认为江海洋应该是在做出逃前的最后融资准备…潮哥,所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一旦有企业愿意为江海洋项目买单,你的出现,将变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