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晚上表现得如此失态。
只不过,那次之后,墨芷舞再也没有对我做过任何逾矩的举动,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带有挑逗性质的话,也只有在上次越凝歌举办的公益表演现场,看着我将小石头一次次扔过头顶才情不自禁说了一句,真希望我是小石头爸爸这样的话…
反过来,我对墨芷舞也是尊重、敬佩,甚至有些爱慕的。
少年男子,哪个不善钟情。
少年女子,谁又不会思春?
对于出色的异性心生爱慕是人之常情,但只要控制好,终究只是限定在好朋友或者姐弟的范畴罢了。
可现在,墨芷舞遇到困难了,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办法求助外人解决,甚至都不可能找到一个人去倾诉的困境,我是不是该帮她呢?
我能忍心看着芷舞姐在一个又一个的漫漫长夜,泪湿枕巾吗?
然而,这毕竟是对方的家务事,我伸手管,合适吗?
心事重重,我和小石头回到餐桌旁,芷舞姐娇嗔着数落我,说我们太墨迹了,洗个手都要十分钟,赶快吃吧,不然菜都凉了,回锅热了就不好吃。
宝贝儿子倒是十分听我的话,大口大口吃着,而且还不断冲我示威,那意思,大浪叔叔,看我乖不乖,是不是很听话啊,吃的好多呢,一会儿该好好陪我玩了。
我却有些心不在焉,一桌子美食味如嚼蜡,根本没吃出任何鲜美滋味来。
英婕看出异常,不过除了在餐桌下用脚踢了踢我之外,倒也没说什么,想必她以为我没想好怎么和墨芷舞开口借钱吧,所以有些为难。
同样的,芷舞姐看着我,若有所思,似乎也发现我的心神不宁…
饭后,墨芷舞让英婕先哄小石头玩一会,和我相跟着进了书房。
坐定,芷舞姐便问我,“小潮,你好像有心事?怎么了,看着不太高兴?”
我瞄了一眼开着的书房门,外边客厅那里,英婕时不时在冲我们张望。
想了又想,觉得隔墙有耳,和墨芷舞谈论私事,最好不要当着英婕的面。
只好叹了口气,说,“芷舞姐,我遇到点麻烦,没辙了,就想着能不能找你帮忙。”
“怎么回事?很严重吗?”
墨芷舞的脸色郑重起来,问我,“小潮,和姐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无论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只要姐能办到,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这个…”
我踌躇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向墨芷舞开诚布公说明白了。
于是,将我如何得罪江海洋,他又怎样怀恨在心,不放过我,追到南京来搞我的完整经过讲了一遍,只是却没有提及江海洋犯了案,省公安厅甚至公安部,都已经盯上他了。
毕竟这些内容涉及到很多机密,即便对着墨芷舞,我也不能明说的。
“小潮,你就是想要个身份,然后假装对江海洋的项目感兴趣,给他投资,最后将江海洋控制在自己手里,令其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动你,是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