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几个意思?”
坏笑着,我偷眼看了一眼燕然,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段子嘛,不带点颜色怎么能叫段子呢?下面要表演的三句半,少儿不宜…我看看这里有未成年人没有?十六岁以下的,必须在家长陪伴下,拿棉花塞住耳朵!什么?没有棉花,那就…听呗!”
轰然中,我们都快被催死了。
不再墨迹,我开喊,“杨柳儿腰肢,盘头儿发髻!”
“就问嫂子美不美!”
“美~~~”(这次,连观众都一起喊了。)
“舒服不如倒着,好吃不过饺子。”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嫂子~~~”(已经欢声雷动了。)
我大汗。
特么的,看来人人都有一颗银水荡漾的心,这话谁都知道啊!
背后,瞬间飞来无数空纸杯还有杂七杂八的物件,看来墨芷舞和燕然,逮着什么算什么,全都砸向我们几个了。
连忙告饶,我喊,“姐,又不是说你,你激动啥子哟…您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再说了,谁家说相声还不来两段射影含沙的话,您就别瞎起腻了,这不是拆我台嘛!”
燕然不依,娇笑着要冲上来揍我,却被墨芷舞拉住,两女笑成一团。
不过看着我的目光,满满都是刀子,就像能把我给生生千刀万剐了。
不敢再胡闹,我又道,“秦淮河畔迎亲人,远来都是我家客!”
“一百八十票不贵,嫌贵您了可以退!”
最后那哥们大喊,“免单啊~~~”
再次轰然,于是,里里外外买票的观众,全都举着我们临时手写,只是盖了燕巢红章的白纸片,各种挥舞!
那意思,看见没,哥们手里有票,等着到时候免单呢!
气氛已经被完全烘托起来,达到沸点,于是我亮出杀手锏。
“各位,最后一个段子,我想…”
顿了顿,待到大家渐渐安静,我才又说,“我的意思,希望今晚的演出能够别出心裁,别开生面,与众不同。”
“江云潮大佬,你怎么想的啊?直说呗!”
我一听,感情好,这一会儿工夫我都升级成大佬了。
“我呢,就一冒牌得云社,所以,我的表演肯定会继续,不过真不敢开专场了!”
自嘲地笑了笑,我说,“就怕你们听着不爽,扁我啊…这样,如果我们最后这段三句半说的好,大家有一个算一个,到时候该谁上谁上,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也让我喘口气,喝点水,马上准备说单口。”
观众们就有些迟疑,有人喊,“谁上啊?你不会忽悠我们上吧?那不成,谁知道上来表演的都啥水平呢?不行!”
我便笑了,“各位,你们是来听相声看表演的,可不是登台霸场的…哈,你们想上来我还不给机会呢,当我们得云社真的档次那么低嘛,小猫小狗都能来?嘿,还有,我也给你开不起出场费啊…”
胡乱指了指身后,我含含糊糊说,“接下来的表演者肯定是我们的人啊,绝对劲爆,大家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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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戒指自己写的段子,哈,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