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推开雨茗,嘴巴贴在她精致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说,“长夜漫漫,傻丫头我们有的是时间温存,看你急的,都成母狼了。”
“嘻嘻,就是饿狼,就要吃你!”
我调戏她,“茗姐,想吃我哪里啊?”
“你说呢?”她看着我,眼丝如媚。
忍不住了!
妹的,美色当前,我真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怀不乱。
…
风雨过后,雨茗伏在我胸口,支起胳膊肘问我,“潮潮,你说要是生在战乱年代,你会不会变节呢?”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问,“胡说什么呢,我们明明活在和平年代嘛,什么战乱不战乱的?”
她就笑,轻轻咬了我一口说,“潮潮,我觉得啊,如果你是地下党,肯定会叛变的,你啊,大坏蛋,大叛徒!”
“喂~~~”
我不满,“死丫头,说话要负责任,干嘛这么诋毁我,我可要追讨名誉损失费了。”
说着,我伸出魔抓,五根手指不停变幻手型,慢慢靠近雨茗。
她笑着躲开,却又主动抱着我,说,“潮潮,你自己说说,就你这样的,分分钟就会被女色腐蚀,你不变节谁变节啊!哼,刚才就像狮子一样,人家明天又走不了路了,坏死了,让我被同事们笑话。”
我这才明白她的话,坐起身,靠在床头,点上烟抽。
雨茗见状有些忐忑,以为自己的玩笑开得过分,惹我不快,便撒娇地拉着我说,“潮潮,人家就是开玩笑嘛,你看看你,怎么这么小气呢,好啦好啦,我谁错了还不行吗?亲亲你行不行?”
我抽了几口烟,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叹口气道,“茗姐,不是的,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感慨。”
“哦?”
“你刚才说的对,也许生在战乱年代我真的会叛变,但…唉,我也说不好,我知道绝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抵挡女色。诱惑,我江潮应该也差不多吧。但我却深信一点,让我变节并不容易!”
“你的话好像有点矛盾啊,”见我没生气,雨茗又来劲,不依不饶道,“潮潮,你说自己抵挡不住女,色,诱,惑,但又说不会轻易叛变,这明明就是矛盾嘛!”
我忽然收起笑容,板着脸,吓唬她,“茗姐,你真不知道?”
“讨厌,又来了,你干嘛啊你!”
“哈哈,”我看她再次变得紧张,连忙哄,“茗姐,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变节,懂了吗?你,一直在我世界里!”
雨茗仰起脸,很认真地回答我,“潮潮,其实你更早就在我世界里了,一直在!”
…
天光放亮的时候,雨茗已经离开,我穿好衣服拉开窗帘,意识到日上三竿。
手机被雨茗充满电,上面留着好几段话,告诉我她今天会很忙,没时间陪我,让我自己在青浦或者上海市区逛,说上午九点要和方氏控股高层碰面,商讨进一步合作意向。
我有些后悔,昨天晚上激,情,四,射,最后累得几分钟就昏睡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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