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自己想理由,反正别让岚澜起疑心。”
说完,英婕匆匆挂断电话,甚至我还听见最后她喊了一声岚澜,应该是岚澜过来了。
片刻之后,英婕给我发信息,让我四十分钟后去莫愁湖旁边那家天津人开的羊蝎子馆等她和岚澜,今天这顿午饭必须我来请客,她馋这口了。
忍住浑身酸疼,我换上薄毛裤,和保暖内衣,又加了一件毛坎肩,最后外面套上羽绒服,这才像个棉球似的出了门。
下了楼,我再次翻看手机,觉得越来越失望,心情坏到无法形容!
整个晚上加一上午,我始终没有接到雨茗的任何一条信息和电话,就像我已经从她的全世界走过,对,走过了,所以可以消失了。
刚上出租车的时候,很意外地接到王艳的电话,她压低声音急促问我,“江组长,您人在哪儿呢?还在青浦吗?”
“怎么了?”我并没有回答王艳,而是反问一句。
“昨晚雨总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现在还没出来,打电话不接,敲门不理睬,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哦…”
我的心陡然揪紧,很想问问王艳雨茗现在的情况,却话到嘴边,变成,“你们今天还和方氏控股高层会面吗?准备在上海再呆几天?”
“我不知道…江组长,之前一直是雨总和对方联系的,现在雨总不露面,我们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噢,对了,好像马经理主动给方氏控股的人打电话,他们今天应该不来的。至于还要在上海呆多久,我可不清楚,听上面安排吧。”
“哦…”我再次哦了一声,忽然觉得没什么可以和王艳说的了。
尽管她非常忠于职守,在昨晚英婕告诉我雨茗已经安全回宾馆后,王艳随即给我发过报平安的短信,但此刻,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和王艳解释,或者让她如何继续帮我。
见我不语,王艳有些着急,又问,“江组长,您倒是说句话啊,就算您让我现在去砸雨总房间门,拼着被公司开除,我也豁出去了,我希望能为您做点什么的。”
我默然,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至少我没看错王艳,她还算有良心,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
王艳催我两次,我只好说,“艳姐谢谢你,算了,你别管了,雨总没事儿的,她心情可能不太好吧,你让她自己安静安静,过了今天就会好的。”
“是吗?肯定没事吗?我有些担心她。”
“会没事的!”我的回答十分肯定。
王艳便问我,“江组长,这可不是大意的时候,雨总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也不应,很容易出问题啊,你干嘛肯定她不会有事?”
我再次不语,良久后才回答王艳,“我肯定,是因为我比你们谁都了解雨茗!”
王艳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问我还有什么要她做的。
沉思片刻,我最后道,“艳姐,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现在你回去休息吧,什么也不用管了。”
“这…合适吗?”
我苦笑,“艳姐,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但有些事情别说你管不了,我也没办法干预,这人啊,只有什么都装作看不见,都当成无所谓,活的没心没肺,才能真正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