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头颤动,却吐不出一个字。
行,暂且抛开他父亲跑到嘉善打上门不说,就当雨茗不知情吧,就说我昨天怎么对她的好了。
难道雨茗真的不明白?难道事实真的如同她责问我的那样,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雨茗,你是不晓得我江潮做了些什么还是有意忽略了?
我推掉一切,连夜跑到青浦找她,在零点来临之际送上最真挚的祝福,花光身上最后一个钢镚,连车费都没得掏,不就是为了让她开心感动吗?
看来这些雨茗都忘了,她能记得的,不过是我说可能会回南京接岚澜,还有后来在新天地搧了他父亲那一巴掌!
可之后我打了多少次电话,我想告诉她我没回去,不回去了,昨天就好好陪她谁也不管,她听吗?根本连电话都不接!
还有,我特么有病逮谁打谁啊,要不是我看到那个男人抓着雨茗的手冲她大喊大叫,我至于从背后下黑手削丫的吗?
何况当时我并不知道对方是雨茗的生父,不知者不怪,我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保护雨茗怕她被坏人欺负…这一切,她怎么一点都不愿意好好想想?
另外,雨茗刚才说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我的电话或者短信,可我何尝不是在等她给我一个解释?
谁规定一定要男人给女人先打电话了?
况且这个男人还是因为维护自己的女人,反而被她骂,被斥责,被狠狠推搡,受尽委屈…
默然半晌,我也笑了,说,“好,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雨茗,不经历风雨见不到彩虹,可经历风霜雪雨后,我们却发现没办法共渡难关不离不弃。看来你现在脾气很大,我们无法好好沟通的…要不这样吧,你我各自冷静冷静,等过几天,你消气了再联系我,如果到时候你还愿意和我说清楚这件事,那我们再坐下来好好沟通不迟。如果你过不了心里这道坎,那好,我也不勉强你,强扭的瓜不甜,放手也许是给对方最好的回报!”
说完,我不等雨茗接话,直接挂断手机。
没辙了,根本说不到一起。
我和雨茗之间,不知何时已经生出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将彼此的思想狠狠割裂开,再也不能融为一体。
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我失神地对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凝望,那一辆辆疾驰而过的汽车,一个个行色匆匆或者喜笑颜开的路人,和我就像在活在两个世界,让我生出一种无力的陌生感。
这里,这片街区,这座城市,忽然变得厌倦、绝望又迷茫,心情再次回到昨晚,苦不堪言…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在口袋里颤动,犹豫片刻,我还是掏出来,发现是一条短信息,打开看到是来自雨茗的。
一瞬间,我呆在当场,从每一根头发到脚趾,浑身上下全部变得麻木。
因为这条只有寥寥几个字的短信息,已经彻底将我打入深渊,万劫不复。
“江潮,不用等以后了,现在我就回答你,散!”
散!
简单明了却无比绝情的一个字!
手机从我指尖掉落,砸在水泥地面上,电池飞出,屏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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