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是在我怀里睡着的,将他放回陈老师的臂弯,我说,“陈老师,可能我已经成为小鹏生命里第一个愿意相处、懂得依恋的人了,这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现在还说不清楚。”
对方点头,有些怅然说,“江先生,这样的结果真是没想到,我现在很担心,怕小鹏醒来找不到你,那就…”
“担心孩子病情反复或者加重吗?”我问。
“嗯,是。”
我想了想,“应该不至于的,陈老师,小鹏对我有好感,愿意和我交流,这是建立在我和他玩魔方游戏基础上的!你们不妨采用类似的方法对小鹏进行训练,我认为,现阶段他对魔方的依赖仍然远大于对某个具体人的感情,所以你们只要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感兴趣,孩子应该不会死纠着我不放…这样吧,如果你们搞不定,那就立即给我打电话好了,我保证,一定会尽快赶回来!”
…
赶到宿迁火车站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
于是,差不多从中午开始到现在,将近八个小时,我和瑶馨都耗在晶馨康复中心。
用她的手机给雨茗打电话,我告诉雨茗今天不在宿迁留宿了,无论多晚,都会连夜赶回南京。
雨茗显得很高兴,盘问我为什么用瑶馨的手机打电话,我和她神神秘秘去宿迁,到底干嘛了。
对这种带有撒娇性质的询问,我必须凛然不惧,义正言辞对雨茗时候,我就是不告诉她,如果想知道,晚上回去好好给我捏捏脊背,哥舒服了,心情好,自然会坦白交代的。
雨茗就笑,说她那边也很顺利,现在已经快忙完了,既然我们已经上车,那她就在公司加会班,算着时间去车站接我和瑶馨,到时候请我们去吃海底捞。
我肯定没意见,事实上,我和瑶馨几乎没有在晶馨康复中心吃什么东西,一来没时间,二是没心情,所以也就谢绝张院长一再请我们就餐的好意,随便喝了些水,将就吃我带的面包、火腿肠对付了事。
当时没觉得饿,这一说吃夜宵,我和瑶馨的肚子竟然都开始咕咕叫了。
我们命不好,没有买到动车票,混了一趟过路车还没座位,最后只能在车厢连接的地方向别人要了两张报纸铺好,彼此背靠背坐下说话。
我埋怨瑶馨,“瑶馨,下午人家张院长说让咱们在康复中心吃饭,你非说不用了,结果可倒好,现在你家江哥饿得前心贴后心,都快成人干儿了。”
瑶馨从我身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说,“江大哥,你这人到底讲理不讲理啊,是你说不吃还是我说不吃的?真是的,怎么一转眼都怪到我头上了?”
我就说,不管,反正我买的那些吃的百分之八十都进了你瑶馨的肚子,我现在特么饿死了,不行,哎哟,真的快死了…
瑶馨哈哈乐着,又有些幽幽说,“江大哥,我怎么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开心呢?唉,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瑶馨干嘛就被你迷住了呢?”
她的话让我无法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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