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就会上另一个女人的床!”
“你敢!你再说一遍!”
雨茗两只手开始捶打我的后背,动作很轻柔,害怕弄疼我的伤口,“潮潮,我们不说这些扫兴话了…唉,我知道你不可能一下子放下简约,那好,我也不问了,我会用爱和柔情,让你渐渐忘掉她,忘掉所有其他女人。
这次我没有回应雨茗,也许她能做到吧,我…不知道。
…
除夕夜,我和雨茗相互依偎,躺在病床上,拥抱着彼此迎接新年到来。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医院过年的情景,对于我和雨茗来说却并非最后一次…
第二天,大年初一清晨,方磊的电话将我吵醒,这货开口就问春节长假期间有没有其他安排。
我有些奇怪,反问,“方哥,你啥意思啊?咱们昨天不都说好了吗,各人有各人的工作,分头准备,争取在节后十天内搞出点大动静,先把老城区拆迁项目拿下来再说!你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都特么忘了?”
“没忘!”
方磊没和我瞎逼逼,直接道,“那就是说,我只要做好我的事就行了,你这边不会再有别的安排了?”
“放假几天应该就这样,”我还是没明白方磊干嘛如此说,又道,“但过完节,所有人肯定都会忙得四爪朝天,恐怕天天都得熬夜加班。”
“那也是春节后的事!行了,我懂你的意思,放心,我方磊不会耽误事,不会拖大家后腿。”
说完,方磊当即挂断电话,没有给我再次开口询问的机会。
雨茗从我怀里坐起身,问,“潮潮,现在几点了?怎么方磊这么早就给你打电话,有事情么?”
“不清楚…”
我同样一头雾水,想了好半天才说,“方磊这家伙,我是知道他脾气的,草,说不定这货已经离开南京了!”
“啊?”
一句话,雨茗瞬间困意全无,连声问我,“潮潮,什么什么,你说方磊要出去旅游吗?可他昨天在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提一个字啊。”
“不是旅游,”我苦笑,“方哥绝对没心思自己跑出去旅游的,他不是那种玩情调的人!唉,他离开南京绝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找人!”
“找人?找谁?”
雨茗问完,一下子反应过来,惊恐地用手捂住嘴巴,说,“方磊…方磊不会是去找越凝歌了吧?”
“怎么不会?”
我长长呼出一口胸中浊气,“很可能就是去找越凝歌的,甚至只会是这样!茗姐,方磊这厮我太了解了,他真能做得出来!”
“可…我怎么听说越凝歌老家是广西山区?”
“不是广西,是贵州。”
我叹口气,说,“广西也好,贵州也罢,又有什么不同呢?对方磊来说,天涯海角没有任何区别,他必须要去一趟,要遂了自己心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