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感恩、欢快的心做善事,而不是憋着火、郁闷着通过另外的方式转移注意力或者发泄…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我微微点头,知道老爸是在暗示我的情感问题,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但我能确定,父亲说的没毛病,我是得尽快处理好和身边这些女人的关系了,长痛不如短痛,否则,当断不断必为其乱。
初七,轮休的医生全员上班,我被要求连续做了三天各种检查,甚至我都怀疑是不是连灰指甲和痔疮都查了,反正,所有能做的都要求必须做,还戴了二十四小时心电监护,最后终于在大年初十那天,得到最后允许,办手续结账,出院。
外面的空气依旧清冷,春的气息仍然不明显,但我的心情却变得好起来。
岚澜没有回来,雨茗同样,也不知道她们这些天究竟在干什么。
岚澜倒还罢了,毕竟打电话后我了解到她一直在父母身边安静的过着每一天,还告诉我准备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整一下,想明白一些事情。
可雨茗就让我有些担心,她和家里的关系一直不好,甚至多少年都没有来往,而且现在风华绝代正是忙的时候,雨茗节后连续几天不上班,人也不知道准确方位,我就有些含糊。
电话倒是每天都会打,但只要我问起雨茗家里的情况,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岔开话题,或者实在搪塞不过去,就说她突然要忙,有话回头再说。
我意识到,也许是我养病期间的一些表现,尤其是那晚看电影后的状态,让雨茗感觉到有些难受和失落,所以希望躲开我一段时间,好好梳理一下心情吧。
于是,我只能每天都和雨茗说出门在外一定注意安全,叮嘱她按时吃饭别太辛苦,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就这样,出院那天,汪峰、老陈、甚至舒丽雅和王艳他们都专程跑过来接我,而岚澜、雨茗、瑶馨这些和我有着各种渊源的女人,却一个都没有出现。
又过了几日,正月十五那天雨茗终于回到南京,陪着我爸妈吃了一顿团圆饭,又在第二天一早送二老上了回嘉善的长途车,这才在春节长假后第一次去风华绝代上班。
我的身体差不多完全恢复,只是在正月十六这样一个节日气息还没有完全过去,忙碌的工作又充斥在人们生活里的日子,再次变成一个大闲人。
下午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我被雨茗电话吵醒,说积攒的工作太多了,今天要加班到很晚,让我自己解决吃饭问题。
我很想说会等她晚上回来一起宵夜,因为我有很多很多问题想和雨茗交流,但话到嘴边却变成让她安心工作,不要担心什么,我一个大活人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吗?
只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犯了愁,是继续叫外卖,还是出去吃一顿顺便走走呢?
正彷徨间,我接到一个电话,接通后,对方要求立即见我,说有很重要的情况必须马上见面聊。
打电话的人,是英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