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抱住,简约愣了一下,双手条件反射般环抱在我腰间,仰起脸,娇嫩的双唇已经迎上来,和我紧紧黏在一起。
良久,就在双方都要控制不住的时候,简约就像忽然酒醒,狠命推我的胸口,挣扎着从我怀里脱开,大口喘着气,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潮潮,不,不行的,你别过来,不要~~~”
“我…”
见我还要有所动作,简约指着我,双手做出抗拒的姿势,哭道,“潮潮,人家心都死了,可你干嘛还要撩我啊?你…你这样会毁了我们的!”
我同样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剧烈抖动,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让自己暂时站在原地没有冲上去。
“潮潮,你不许乱来,听话!”
简约大喊,“你想想雨茗,你想想她!潮潮,你和我已经错过一次了,千万不能继续错下去…江潮~~~”
她双手死死抵在沙发靠背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不倒下。
“求你了,不要过来。”
简约近乎哀求,“潮潮,刚才我们已经很过分,不能再错下去了,那样我永远没脸见雨茗的。”
对峙良久,我颓然坐倒,身体四仰八叉摔进沙发里,目光渐渐变得空洞起来。
是的,简约说的对,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我江潮,是有女朋友有未婚妻的人。
而面前这个曾经让我深爱、迷恋,以为可以和她同床共枕携手一生的女孩子,却只能是一个被封藏在心底的形象罢了,并且随着时间推移,留给彼此的,也只剩下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完整的回忆。
“去洗澡,不许胡思乱想!”
简约说着,匆匆走进卧室,砰地一下关死门,甚至还插上插销。
随着那一声清脆,我的心募地沉入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明白简约这个动作对我和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一个小时后,我穿好衣服,和简约从她租住的蜗居出来,开始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游荡。
不过在外面的时候,简约表现得却很大方,不知是不是有些不忍之前的拒绝和怒斥,简约主动挽起我的胳膊,从容而自然,只是加了一句让我唏嘘又哭笑不得的话,“潮潮,咱们只是老朋友般的友谊啊,你可不许多想。”
她带我去的地方竟然还是王府井那片,真是无语了,好像一天之间经历了一个轮回。
“干嘛又回来这里?”我不解,“你还不如别带我回家呢,一口气逛完多好?”
“不一样的!”
简约很认真地歪着脑袋解释,“潮潮,你知道当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啥样子吗?哎哟,说真的,我都不好意思和你相认呢,又脏又邋遢,而且还躺在大马路上,简直就一流浪汉。”
“流浪汉有啥不好啊,得,我回去就学《拉兹之歌》!”
“又贫了!”
简约白我一眼,“行了,逛街就好好逛街不许废话!一会儿先给你买身衣服,哼,你身上的味道啊,闻着就难受,我都要捏着鼻子呢!”
“买,干嘛不买!”我没好气,“嫌弃我是吧,噢,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嫌我脏才躲到千里之外的北京,我没说错吧?”
“嘻嘻,知道就好,这人啊,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简约用力拽我,“快点,北京的春天最冷了,晚上风特别大,我来几个月,冻感冒三四次呢…”
我们去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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