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刻我有些尴尬。
并非心里有鬼,而是被五个年轻女人这么直勾勾盯着,觉得太奇怪了。
抽口烟,稍加掩饰,我反问,“简约,你觉得我可以吗?”
“什么可以?”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同样收获一个红颜知己么?那我问你,约儿,以你这些年对我的了解,你认为我像那种人吗?”
简约听到,哼了一声,而陈淼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也许因为我所谓的那种人,并不是什么褒义词。
坐在简约身边的米雪很会搞气氛,见现场尴尬马上说,“嘻嘻,什么蓝颜红颜的,这年月谁还兴这个啊,现在都讲男闺蜜女闺蜜…好啦啦,喝酒,大家能坐在一起就是缘分,至于以后会发展成什么关系,真没必要纠结。”
于是,简约不说话了,似乎觉得继续纠缠下去显得自己心眼儿太小。
而且,按照简约自己的说法,她和我不过是老同学罢了,似乎也管不了那么宽。
…
后面的相处过程很轻松并且惬意,也许人多眼杂,也许有些话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下多说,我们谈论的话题变得宽泛且肤浅,如蜻蜓点水一沾而过。
至于那些敏感的话题,比如情感之类,更没人提起。
临分别的时候,陈淼大大方方问我和简约要了联系方式,说她这两天就要去江苏分公司任职,到时候免不了有事情请我们帮忙。
这个要求不过分,好歹也一起呆了几个小时,勉强算得上熟人。
我留下电话和微信,简约也留了她在南京的老号码,于是,子夜一点多,我们从小酒吧离去。
店主夫妻不住对我和简约道谢,问我们什么时候再来,还说我俩就是他们的幸运星财神爷,一出现,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我笑着告辞,跟对方讲可能短时间来不了,毕竟大本营在南京,来北京就是办事的,很快就要走人。
对方显得很遗憾,依依不舍送我们到门口,又拿了几个做工良好的布艺手袋和荷包之类手工制品,说这是她媳妇老家特产,每做一个都要经过三十几道工序,一般舍不得送人。
我推辞不过,接下,很郑重和对方拥抱,这才依依惜别。
回到简约在望京的出租屋,时间已是两点多。
从窗户那里望出去,万家灯火的景象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零零星星的昏暗灯光从对面、侧面的楼宇中射出来,似乎证明这个小区还是有人气的,并不是一片死宅。
我叼着烟站在窗前,洗漱完毕的简约靠上来,站在我身后,轻声道,“潮潮,你…你还好吗?”
“什么?”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想回头,简约却拦住我,“潮潮,你别动,别回头,就这样站着…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看你站在窗前抽烟的样子,好久了…我,我都快要忘了。”
身体顿住,我长出一口气,点点头,“嗯,好,我不回头。”
“潮潮,你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觉得男人站在窗户前的样子特帅,特有魅力吗?”
“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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