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的悲伤瞬间感染了我。
不知为何,低下头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多愁善感?简约哭是因为看到我的伤口触动神经,一下崩溃。
那我呢,我干嘛会哭?
我和简约紧紧拥抱在一起,都已经泣不成声,不过谁也没说话。
良久,我推开她,哽咽道,“约儿,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我,我知道…知道的。”
简约哭得如同泪人,话都说不利索,双手一刻不停翻来覆去在我胸口的伤疤部位来回抚摸。
“别哭了,不许哭!”
我见简约都快喘不上气,咬着牙拦住她,伸手在她娇嫩的脸上不断擦着,“约儿,你这是干嘛啊,你这样子…唉,我这不都已经好了嘛!”
“我不~~~”
简约拒绝着,我却不明白她‘不’的是什么。
是想继续哭还是让我别拦着自己?
好半天,简约才抽抽搭搭慢慢止住哭泣,而两只眼睛已经肿得如同核桃。
看着我,简约忽然说,“潮潮,你告诉我今天有什么事,我也告诉你为什么一定要来北京,好不好?”
“行。”
我没有任何犹豫,马上答应对方。
我心知,简约此刻情绪极为不稳定!
也许因为看到我身上距离心脏只有一厘米的伤口而心痛如割,所以,她才在这一瞬间改变始终隐瞒不愿坦白的初衷。
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我肯定不能错过的。
“让我先穿上衣服好吗?”
“不,就不!”
简约像一只树袋熊那样赖在我身上,坚持,“潮潮,你接点热水,我帮你擦脊背。”
“不用吧?”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倒不是因为被道德制高点约束,想到雨茗或者别的什么人,而是,我忽然觉得自己和简约的关系已经发生变化了,与往日不一样…我甚至不习惯让她帮擦身子。
简约就问,“潮潮,你住院的时候,雨茗、岚澜、墨芷舞还有瑶馨是不是都守过床?”
“是…是的,是!”
“那,雨茗不说了,岚澜呢,墨芷舞呢?你们是什么关系,她们那时候肯定对你做过很多亲密的动作吧?比如,帮你擦身体,还有喂水喂饭甚至端尿…”
“没那么夸张!”我苦笑,“唉,最严重的时候,我根本动不了,身上插着导尿管,所以…其实…”
“我不管!”
简约就像和什么人置气,突然发飙了。
“潮潮,我简约不是你现在的女朋友,这个我清楚!但墨芷舞呢,瑶馨呢?她们同样也不是,那她们干嘛能伺候你?”
“什么伺候不伺候的!”
我有些心虚,至少对芷舞姐,我俩的关系其实已经超出正常范围,绝对能算得上亲昵。
我狡辩,“当时我都快死了,谁还顾得上那么多?我不是病人嘛,照顾病人群策群力难道不应该?要是光指着我爸我妈,还不得把俩老家伙累死啊!非常时期差别对待,你可不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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