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电话询问情况,香港嘛…”
陈淼似乎有些犹豫,我立即问,“香港那边呢,怎么样?”
“香港也差不多,该走的流程都走了,医疗费用和保险补偿、误工补偿你不用担心。”
“我问的不是这个!”
双目烁烁,我盯着陈淼,“你明白我想知道什么。”
“那个人…他一直没有回邮件,也没有打过电话或者发短信、微信。”
“你告诉公司简约已经醒了吗?”我追问。
“没有,你不是不让说吗?我压住了,还没说,不过恐怕瞒不了几天了,因为高盛负责员工保障的部门很可能会和医院联系…江总,你是知道的,简约这次住院花销很大,所以公司一定会安排专人联系情况以及对费用进行审核。”
“嗯,我知道。”
默默抽了两口烟,我点头,说,“陈淼你懂的,我之所以让你瞒着不要立即上报,就是想看清楚某些人的嘴脸!现在过去快三天了吧?如果人家有心,从香港来南京打个来回时间都够了,是不是?”
“是…”陈淼的表情有些无奈,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意。
“再压两天,如果后天那家伙还不来,你就上报简约已经苏醒的消息好了。”
我冷笑,“其实,不用等到后天,过了今天,那个家伙已经被我判了死刑,他再也没有资格追求简约!”
陈淼楞了一下,忽然笑了,揶揄我道,“江总,江潮~~~恐怕就算人家昨天、今天飞到南京看简约,哪怕她醒不来变成植物人也不离不弃,你是不是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这句话问得我一愣一愣的,直接无语。
陈淼伸手拍了我一下,说,“得了吧江总,您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巴不得那家伙装傻不来呢?唉,你啊,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明明自己不能娶简约,却还抓着她不放手,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太霸道太不要脸了吧?”
面对陈淼的讽刺挖苦,我彻底失语,沉底。
她是受过情伤的,为了躲开那个让她噬心蚀骨的男人才从京城来到南京,她是伤心人过来人。
伤心人又是过来人,陈淼往往比身在局中的我们看得更清楚,看得更透彻,也更有发言权。
也许,她说的对吧,男人都特么不是个东西,想什么都占着,恨不能全世界的好女人只爱自己一个人…
被陈淼当面戳穿心思,我讷讷无言,心里却知道,她,一语中的了。
不过,陈淼倒是没有反对我的做法,在她看来,我江潮不是啥好玩意,可那个香港人同样也不是,甚至还不如我。
至少,我能在简约受难的时候不离不弃,会守着她倾尽全力,而那个家伙呢,得知简约的情况很不好之后,就如同她是一块带着恶臭的腐肉,远远躲开,甚至连敬而远之都算不上,直接没了消息!
这样的家伙,如此现实的人,陈淼怎么可能放心将简约托付给对方?
带着这样的情绪,我和陈淼约定,无论怎样,等到后天吧,也许到了那个最后期限,一切都会变得无比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