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的想法总是那么出人意表,即便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四五年,很多时候,我还是看不透她。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简约做了一件让我大跌眼镜的事,当时便禁不住问她怎么会这么做呢?她的小脑袋瓜里究竟想的什么啊!
简约就笑,说,“潮潮,想猜我的心思你可做不到哦,别忘了,我简约可是学习心理学的,就凭你,要能猜到我为什么这么做那才怪了。”
我很不服气,跟简约呛火,问她,你一个心理学专业毕业的高材生,还不是乖乖被我江潮拿下了嘛,牛气啥呢你!
我赌气的话让简约笑得更欢实了,咯咯乐个不停,最后才说了一句,“潮潮,要不是我有心敞开心扉,你以为你能进到我心里去啊?嘻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一见钟情,哼,第一次见面,那次给大运会当义工,你那个巴结劲儿啊,我早就看出来了,当时还觉得你这家伙不靠谱呢,最会撩拨女孩子了。”
我大喊冤枉,说,都什么啊,我哪儿撩拨你了?
简约直接以事实说话,问我,“潮潮,你说你没有,那好,那首打油诗怎么回事?还屁呢,还屁者先知呢,成心在我面前出风头,这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我‘恼羞成动作’,直接将简约摁在床上,就床正法…
那一幕,不知怎么忽然出现在脑海里,我觉得有些恍惚,似乎时空错乱,不明白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约说完,我和英婕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最后还是英婕先开了口,“简约,我真没想到你会从这个角度看问题…你,你不会真的这么想吧?”
“当然真的了,骗你有意思吗?”
简约轻轻叹口气,“潮潮,英警官,其实每个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活得都不轻松,你、我、还有潮潮、雨茗,谁轻松啊?尤其这个时候,我和雨茗相继出状况,潮潮估计都快疯了,我还有心思说那些虚的吗?”
“可是…”英婕似乎想说点什么,却最终摇了摇头,默然接受简约这种出人意表的观点。
“好了,既然我的心思你们都明白,那就该忙什么忙什么吧,潮潮,我这里不需要你陪着,一会岚澜和娜姐说过来,你走吧,现在为雨茗洗罪更重要!”
…
从简约病房出来,下了住院部大楼,英婕问我,“潮哥,你说简约真是这么想的吗?难道她能预测出以后雨茗肯定会后悔,到时候你们三个…嘿嘿,这种三角关系,会让你非常为难?”
我苦笑,“英婕,这还用预测么?唉,我的情况你不比任何人更清楚啊,玛德,从来就没痛快过,都特么为难快两年了!”
“哪儿有那么久?”
英婕白了我一眼,也没词儿了。
也许,就像简约自己说的那样,正因为雨茗的罪名不大,保不齐她以后会反悔,所以最好别趁这个大家都难受的时候接受什么‘托孤’的道道,眼见得以后都是事儿,还不如保持原状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说不清是该轻松还是更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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