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和裴元绍两人出手杀敌,死的人便是他,想必他被杀后,黄郅父子还会拍手称庆。而且最先动手的人本就是黄郅的老爹,他叫嚣着要把王灿杀死,既然是敌人,王灿当然不客气。
至于黄郅说王灿不敢杀人,纯粹是笑话。
即使身在荆州,但王灿照样挥刀杀人。
王灿并没有继续杀死黄郅,因为失去靠山后,黄郅不过是一个可怜虫。有他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可以仗着父亲是县令四处作恶,可失去了倚仗的靠山,他什么都不是,只能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成为过街老鼠。
说到底,无非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这样的人,对王灿没有任何危险,与其再杀一人,还不如让其自生自灭。
王灿深吸口气,看了眼坐在地上大声哭嚎的黄郅,说道:“你走吧,你父亲有罪,该杀。但你还小,罪不至死,回去后好好地把你父亲安葬。我相信你家里的钱财足够使用好几年,希望你能做一个好人,而不是继续做一个纨绔无知的人。”
黄郅抬头看了眼王灿,眼中闪烁着怨毒之色。
此仇不报,不当为人子。
黄郅收拢好父亲的尸首,背着尸体离开了。他一只脚踏出院子的时候,回过头说道:“你不杀我,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后,黄郅背着尸体往外面走去。
典韦听见黄郅威胁的话,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他脚下移动,就要出手将黄郅站杀掉,铲除后患。王灿却伸手制止典韦,说道:“山君,不用出手,他失去父亲,已经没有靠山,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还有点家财的人罢了,让他去吧。”
对于黄郅的威胁,王灿自有打算。
“老裴,你过来一下!”等黄郅离去后,王灿手一招,将裴元绍喊了过来。
裴元绍走到王灿跟前,拱手道:“主公,有何吩咐?”
王灿在裴元绍耳旁低语一阵,裴元绍听了王灿的话,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畅快的神情。王灿说完后,吩咐道:“事情紧急,你抓紧时间,快去快回!”
“诺!”
裴元绍回答一声,便转身离去。
这时候,王灿看向黄忠,拱手道:“汉升,给你添麻烦了。”
黄忠一脸苦笑,心中暗道何止是添了麻烦,现在黄郅的父亲被杀,他眼睁睁的看着却没有阻止,肯定要被村中的族老逐出黄家村,不让他和妻儿住在村里。原本是担心黄郅的父亲赶他们走,现在却成了必须搬走的结局,让黄忠头疼不已。
黄叙见父亲不说话,立刻说道:“大叔,没关系的,黄郅的父亲到处为恶,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黄郅没有依仗,再也无法嚣张。”
黄氏带着黄舞蝶走出来,站在黄忠身旁,叹口气道:“夫君,咱们现在怎么办?”
黄忠一脸无奈,看了眼神情欢喜的黄叙和黄舞蝶,摇头叹息。
王灿见黄氏埋怨的看着他,心中不怒反喜。
黄氏担忧目前的情况,肯定为没有着落而发愁。这时候他邀请黄忠入蜀,黄氏肯定会答应,再加上黄叙和黄舞蝶劝说,黄忠应该不会拒绝。王灿深吸口气,说道:“汉升,你年近半百,尚且还是驻守城门的校尉,难道就甘心一直这样下去?”
黄忠面色一沉,问道:“王益州,你什么意思?”
王灿笑道:“汉升心思灵透,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我意邀请汉升入益州为官,虽然无法独领一军,但也能牧守一方,担任一方大将,汉升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爹爹是大将军,爹爹是大将军。”黄忠没开口,黄叙却先帮助黄忠答应下来。黄氏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目光看向王灿的时候,眼中露出欢喜的神情。很显然,他对黄忠到益州做官,也非常欢喜。
黄忠思虑良久,说道:“主公待我不薄,我岂能背主而去。”
王灿暗叹黄忠死脑筋,他沉声说道:“汉升,你文武兼备,有勇有谋,刘表早知你的才能,可他却让你担任守城门的校尉,其原因是为什么?因为刘表看重世家大族,不可能重用你。你留在荆州,最多不过是不掌兵权的将军,毫无用处。”
“再者,你不替你自己考虑,也应该为膝下一双儿女考虑啊。尤其是黄叙体弱多病,若长年累月下去,必定早亡,汉升随我入益州,我必定花重金邀请当世名医为他治病。黄叙虽然身体有顽疾,我相信仍旧能医治好。”
王灿目光看向黄叙和黄舞蝶,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示意两人劝说黄忠。
黄叙见典韦和王灿大展神威,心中早就羡慕,也想从军杀敌。
他伸手拉了拉黄忠的衣衫,说道:“爹爹,我们和大叔一起去益州吧,反正我们留在黄家村,一直都是被欺负的。”
黄忠闻言,鼻子蓦地一酸,心中很不是滋味。
黄氏说道:“夫君,妾身听从你的安排。”
黄忠见黄氏支持他,心中更加不好受。尤其是看见黄氏两鬓斑白的发髻,心中更加的难受。目光落在黄叙和黄舞蝶身上,看着两个懂事的儿女,心中的坚持逐渐的动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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