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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湖蓝色的夏裙,斜靠在一个案几上,一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一卷书,正在低头看着手中书卷,神情带着一些淡淡的愁绪。
女子的相貌生得极美,如皎月一般明丽动人,如果岑溪岩看到这幅画,一定会惊讶,画上的女子跟她有六七分的相像!比起她在现代的妈妈还要想象!
岑骜出神的看着画上的女子,渐渐的,眼神便有些痴了……
他将画轴放在桌子上,伸出一只手来,略有些颤抖的抚上了画面,轻轻碰触女子的脸颊,却又仿佛被烫到了似的,只碰了一下,又马上缩回了手。
他又凝神看了画上女子片刻,忽然喃喃自语起来,仿佛是在问画上的女子,又仿佛是在问自己,“是我错了么……真的是我错了么……”
画上的女子不会回答他,他心里一片混乱,也得不到答案。
后来,岑骜感觉自己醉了……
不到一摊的酒而已,他竟然醉了……
他好像看到画面上的女子从他微笑,他刚要伸手去触摸她的面庞,却见女子忽然又变了脸,对他怒目视,用怨恨和愤怒的眼神看着他,无声述说她的委屈和厌恶……
岑骜心里一痛,又一阵心虚,再不敢与画中的女子对视,伸手快速的卷起了画轴,才算松了口气。
他小心的将画轴放在檀木盒子里,认认真真的盖上盒盖,之后将盒子抱在怀里,轻轻抚摸……
这一夜,岑骜没有离开他的书房,在书房里,抱着那个装画的檀木盒子,坐了整整一夜。
……
这一夜,一晚上没睡的人不止岑骜一个。
岑岚回了翠柏院,看着与十年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居所,见到了几个一直伺候他的老下人,心里顿时感慨万千。
几个一直在翠柏院坐事的下人,看到主人终于回来了,都不由激动得泪流满面。
岑岚心中也十分酸涩,但下人毕竟是下人,身份地位不同,思想高度也不同,他也只能简单与他们说上几句话而且,却无法深谈太多。
尽管如此,那几个下人也已经很是满足了,也不敢打扰岑岚休息,伺候着他沐浴、洗漱后,便都推下去了。
岑岚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在房间里认认真真的转了一圈,轻轻抚摸自己多年前用过的东西,心里情绪翻涌,却复杂难言。
最后,他坐在桌前,将自己带回来的包裹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来,层层打开后,露出一个白色的瓷花瓶来。
花瓶的瓷器并不是什么顶级好瓷器,样式也很简单,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瓷花瓶罢了,可花瓶上的绘着图案,却让原本简单的花瓶,瞬间便得不简单了!
画面上绘的是一个女子,一个年轻美丽的少女,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身上是草原女子的打扮,身上穿的是一身火红色的骑装,身下骑着一匹神骏的枣红色大马,少女的脸上带肖荣光,明媚灿烂!眉目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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