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李闲鱼会被挤兑的眩晕过去!
石越一双眼睛牢牢盯在女子身上,片刻不离,在李闲鱼眩晕之时,他终于分出心神,像她瞄了一眼。
所有才子均都惊呼起来!
红杏与神秘女子与李闲鱼站得最近,便急忙扶着李闲鱼的娇躯,又是掐捏人中,又是捶打后背。
好不容易,李闲鱼那张苍白脸蛋上的眼眸,方才缓缓睁开。
“我……我不是故意的……”李闲鱼望着红杏,可怜兮兮的流淌下了眼泪,“嗯……”可是左臂上传来的痛楚,却让李闲鱼痛得紧蹙起了秀眉。
她左臂受伤了?
石越脑中轰的一响,一个奇异的想法在脑中滋生,他忽然跑到李闲鱼身边,抓着她的左臂,粗暴的用力撕扯。
嘶……
众目睽睽之下,那雪白衣袖被撕开,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温软玉臂,一个殷洪的掌印,印刻在了李闲鱼的上臂,显眼而又突兀!
石越瞬间明白了所有的内涵。
“你……你干什么?怎么厮我的衣衫?你看我可怜,要当众非礼我吗?”
李闲鱼银牙紧咬,忙将那截裸露的玉臂藏起来,脸色苍白,看着石越那张恍然大悟的脸,一字一顿道:“石越,我……我恨死你了……”
当着众才子的面,被神秘女子以琴书画三绝狠狠打脸,又被石越当众侮辱,撕扯了开了衣袖,加之伤痛难忍,李闲鱼再也承受不了如此黑暗的嘲讽,最后狠狠瞪了石越一眼,决绝的跑开了,居然连她心爱的琴也丢下不管。
石越舔了舔干涸的嘴巴,分明可以看到李闲鱼那双泪眼朦胧的精眸中含着的幽怨与委屈。
但此时,便在心中对李闲鱼有再多的神秘,也不可能比面前站立的‘神秘女子’更加的诱人魂魄。
石越回眸看着神秘女子,忽然一手探过她的柳腰,一手揽着她的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也不顾得神秘女子娇yin,也不顾得众才子嘘声一片,紧紧拥抱着娇女,三步两步,跃上楼梯,消失在了众才子面前。
众才子看得目瞪口呆,嘘声一片。
“哎呀,石百户好野蛮,刚才撕扯李闲鱼的袖子,这会又怎么敢当众抢人?好霸道……”
“林兄,你懂什么?这叫该出手时就出手,男人,就该霸道些。”
“对对对,你没见那神秘女子反而紧紧贴在石越百户身上吗?嘿嘿……女人啊,就喜欢霸王硬上弓的调调……”
……
众才子议论纷纷,吵嚷不已。
幽兰凑到发愣的红杏身边,俯身促狭道:“红杏姐姐,你不嫉妒吗?这坏人,就是那么的急色。”
红杏摇摇头,柔声道:“我大约猜得到这神秘女人是谁!说实话,我虽然也有些嫉妒,但是,在她面前,我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幽兰望着石越消失的那扇门,狠狠的跺了跺脚,面色涨红道:“这坏人,早知道我就坏了他的好事!”
又拉着红杏的小手上楼,挤眉弄眼道:“走,咱们去听房!这坏人,平日壮得像头豹子,今儿个还不累死他。”
石越一口气跑进了房里,上栓,将怀中神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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