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越又笑道:“怎么?曾公子,你到底能不能对出来啊?才子们可都在等着呢,不然……再给你两柱香的时间?”
曾通无奈的摇摇头,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期期艾艾道:“我……我对不出,这局算你赢了。”
哗!
数千才子掌声如雷。
燕荆、三毛两个混帐小子击掌、撞胸,乐不可支,幽兰也松了一口气,“坏人,还是那么的爱挤兑人,坏死了……”
红杏、白素、李闲鱼三个美娇娘、娇媚的脸颊绽放出羞喜的绯红,高兴到了骨子里。
小萝莉撅着小嘴儿,笑嘻嘻道:“三位姐姐,我嘴巴很甜,寓言必中,千万记得讨好我,给我买糖吃,我多说大哥哥一些好话。”
白莫愁的大巴掌在曾山耳边拍得啪啪作响,粗放笑道:“哈哈……输得好!输得好!有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真金不怕火炼,输得真心好!”
曾山气得云山雾罩,凛然站起,直勾勾盯着石越,等待掌声渐小,才冷笑道:“这绝对如此之难,虽然我犬子对不出来,但恐怕石百户也对不出来吧?”
不待石越回答,又转身对白莫愁道:“白御史,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白莫愁脱口而出,“谁说石越对不出?他闭着眼睛都可以对出来的……”
说完之后,看着曾山那张含着冷笑的脸,方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曾老儿,你***终于阴了我一次啊!
绝对之所以称为绝对,就是因为没有下联可以应对,即便是想出绝对的才子,也不见得能对出下联。
古今这样的例子,不知凡几!
而石越的这首上联无论意境、或者技巧,已经达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级别,下联哪里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
白莫愁见到数千双眼睛望过来,匆忙改口道:“这个……我刚才说的话不算……”
曾山急忙打住白莫愁下面的话,冷笑道:“白御史,你是当朝御史啊,你正直不阿、从不说谎言,从不说大话啊!您这些优点,上至朝廷大臣,下至贩夫走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白莫愁脸色涨红,讪讪道:“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个……”
曾山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岂能放过这奚落自己无数次的老流氓?继续发难道:“白御史从不说谎,吐出唾沫就是钉,断没有放空炮的道理!白御史,您说是不是?”
又对满场才子大吼道:“众位才子,你们说是不是如此?”
数千才子大声叫嚷:“是!是!是……”
白莫愁吓得一哆嗦:这帮吵吵闹闹的狗屁才子,真是一帮墙头草,就知道看热闹。
曾山再逼问道:“白御史,请吧?请您与您可爱的贤侄沟通下,将下联说出来吧?不然,您这正直、清高的名声可就……哈哈……”
白素在高台上气得直跺脚,粉拳攥得紧紧的,咬紧了粉唇,嗔道:“爹啊,怎么一道关键时刻,你就出来捣乱呢,哎……石三哥哥,有这么一个流氓老丈人,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白莫愁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幽怨的看着石越,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地,慢吞吞、轻飘飘、低声呢喃,“贤侄,你……到底……能不能……对得……出……来捏?”
那声音轻灵诱人,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