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拉了拉白素的手,望着她那双娇嗔薄怒的眼眸,促狭道:“我对素素有多好,对别人就有多坏!你说心里话,是不是希望我对别人更坏一点?再坏一点?坏透气了才好?”
“哎呀,石三哥哥,你可太坏了。i^”
听着石越与众不同却又闯入心扉的情话,白素心中感动,一对儿黑色眼眸散发着诱人心扉的光芒,身体软软的、依靠在石越身上,再也无力挣扎。
闻着情郎身上熟悉的男人味道,心神俱醉,睫毛轻轻眨动,整个人都酥了,恨不得要融化进情郎的心里去。
“石三哥哥,其实你不用那么坏!别人对素素好上天去,也休想从你怀里把我抢走。”
哈哈!
石越咧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他以为自己说的情话够经典了,却没想到白素的情话更加诱人。
嘿嘿……到底是才女啊。
有水平!
“石三哥哥,素素不明白,燕鸿这到底是急着干什么去呀?居然连这些高官子弟的攀附都顾不得了?”白素依偎在石越身旁,与石越一同沿着小青河漫步,慵懒的追问。
石越笑道:“素素不知道人有三急吗?”
白素蹙眉道:“你给燕鸿下泻药了?你啊你,他可是福王的独子,石三哥哥万万不能冒失。”
“切!敢抢我的女人,我才不管是不是福王的儿子呢!”
石越得意的大笑几声,才道:“不过,这泻药倒是没有下过,燕鸿之所以急着出恭,还不是因为喝了劣质酒的缘故?”
石越一番解释,白素方才明白过来。
朝天椒本是辛辣至极的东西,刺激肠胃异乎寻常的厉害,吞入腹中、如火中烧。i^
而那勾兑了黄白之物的烈酒中还本就污秽,又对了些冷水。
冷热相互刺激,水火未济,怎么可能不拉肚子呢?
白素听了,咯咯娇笑,轻轻打了石越一记粉拳,笑道:“好啦!恶作剧到此为止,万万不能再折磨人家了,好歹给福王一些脸面嘛!我爹爹也未必喜欢石三哥哥这么做。”
“哈哈!这个你就不懂了,白御史其实是希望我给福王一些下马威的,只是不会说出来,全凭我自己领会。”石越眨了眨眼睛,一句话就将白老流氓扯了进来。
“那也不能再折腾燕鸿了,不然我生气了。”白素撅着小嘴,嘟囔道。
石越揽着白素柔若无骨的腰,说道:“放心吧,我哪里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燕鸿能知难而退,不再纠缠你,我不仅不会为难他,还会送给他一份大礼呢!”
“什么大礼?”白素十分好奇。
石越坏坏一笑,“少女不宜,才不会告诉你呢。”
燕鸿摆脱了才子佳人的包围圈,终于放松了一口气,想要找一处茅厕畅快淋漓的开闸泄洪。
但是,四处顾盼,却急得要哭出来了……
这里分明就是一处踏青圣地,除了稀稀疏疏、碗口粗细的杨柳,就再也没有遮掩的所在了。
一眼望去,小青河水哗啦啦流淌,青草绿意,却哪里有能出恭的地方?
更为难的是,青河边上全是写生作画的才子佳人,若是脱了裤子出恭,被他们看在眼里,还不得被笑掉大牙?
可是跑到远处去出恭,恐怕没等自己跑到地方,就已经倾泻在裤裆里了吧?
咦?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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