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了解,但一定生得美艳绝伦,诱人魂魄,而且红杏言语之间也对她们推崇有加,常言道:知己相投,由此可见,她们也绝不是皇兄口中那般下贱女子,而且……”
说到此处,燕瞳瞟着燕骏一眼,愤愤道:“我很奇怪,皇兄居然说什么于世俗礼节不合?”
“呵呵……我不妨直言反问皇兄,那些所为的‘世俗礼节’就是对的吗?还不都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王爷、勋贵为了控制她们的思想,一代一代,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龌龊东西?”
“二妹,你误会了,礼法二字,神圣无比……”燕骏张口便要解释。
“狗屁的神圣!”
燕瞳粗语斥责,直视福王,不屑道:“那些士子书生将礼法视为金科玉律,动不动用市井礼法大帽子压人,但是皇兄你身为洞若观火的掌控者,身为市井礼节法的制定者,还用这些狗屁理由压人,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啊?这……二妹……你……”
福王哪里想到自己随便非议了石越几句,就惹来燕瞳一阵暴怒?甚至还把他的老底给揭开了?
不过想想,也是自嘲苦吃!
自己居然用市井礼法这些虚幻的东西非议石越——这不是连自己这个规则掌控者,都落入了世俗之中了吗?
可是,燕骏却好奇于燕瞳的愤怒:她为什么要极力为石越辩白?连自己稍稍挖苦了一下石越,就惹来她一顿狂轰滥炸?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小千户,痛斥兄妹情深的亲哥哥?这着实令人匪夷所思,且浮想联翩啊!
难道……二妹真的春.心大动,喜欢上了石越?
想到二人那面面相视、窃窃私语的模样,燕骏心中不由得重重叹息:这厮手段怎么就这么厉害呢?仅用一天的时间,就把二妹孤寂十年的心思给俘虏了?好羡慕嫉妒的说!
燕骏心中对石越非常反感,不愿意成人之美,而且联想到燕瞳寡妇身份,自然更要慎重处理,哪里会如了石越心意。
“二妹……你别生气嘛!”
燕骏让自己笑一笑,尽量显得亲切无比,和蔼道:“刚才是皇兄言辞,是有些孟浪了,但是石越花心可是个不争的事实,那玩弄女人的龌龊心思,昭然若揭!”
“二妹贵为公主,又是蒙古善铎王子的孀居之妇,所以更要慎重行事,万万不能头脑一热,就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来……”
“所以,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一名寡妇,是吗?”
燕瞳闻言,心头失望之极,恍若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让自己全身没了挣扎的力气。
“二妹,皇兄不是那个意思……”燕骏一脸尴尬,“大哥是为了你的名节着想。”
“名节?这不还是世俗礼法那一套?”
燕瞳冷艳一笑,愤愤道:“皇兄,我说得粗鲁些,在我眼中,世俗礼法,都是狗屁,有的只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且,恕二妹直言,皇兄现在提醒我注重名节,是出于对我的关爱多些,还是出于维护你王爷地位的私心多些?”